家丁齐声称赞,夸那贵公子这一招实在是高。
那贵公子眉头皱了一下,道:“就算她真的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选美之事,是有我叔父和潘将军主辖,整个中山郡除了他们两个,我还怕谁,冀州府的小王爷想管也管不到这儿来,再说他自己不也是到处寻芳采花,不亦乐乎,哪儿还顾得其它的事情,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只不过,那药水不能叫她服食太多太久,那玩意儿是番邦人送给我的,吃的太久太多,对身体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影响,老爷也真是的,我不就是没给他生个小孙子吗,干嘛连纳个小妾都叫我举行过亲之礼,难道过一次亲,这姓苏的丫头就能给他生个孙子了么?”
旁边的家丁符合了两句,簇着他离府而去。
听到此处,陈飞扬早已是怒火焚身,看见地上有块石头,捡起来朝着那贵公子狠狠的扔了过去。
啊的一声,那贵公子扭头看到了陈飞扬,骂道:“小畜生敢用石头砸我,快去抓住他,我要剥了他的皮。、陈飞扬转身便跑,但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狠狠的摔了出去。
“啊,啊!”陈飞扬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周围,看看自己,躺在炕上,原来刚才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