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知道你今天要动手剥衣服的那人是谁吗?是当今皇上!”
“万岁爷?韦爷所言当真?”
“废话,我骗你干嘛。”韦青以为可以镇住了老鸨,能够赖掉嫖资了。
谁知老鸨竟不知轻重跳将起来,欢呼道:“哇噻,连皇上都到我们怡红院来寻乐子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这是我们怡红院全体同仁的无上光荣啊。韦爷,这账不用付了。我这就叫印刷厂印传单,做广告,得大肆宣传,这招牌一打出去,怡红院还不客似云来,那服侍过皇上的几个姑娘还不身价狂涨,都成了抢手货。我又有得赚了。”
韦青这下子却清醒过来了,假如这事传出去,说汉成帝溜出宫来嫖妓,还想赖嫖资,差点就被人剥衣服送官,叫这皇帝老儿的脸往哪搁,伴君如伴虎,虽说自己是他小舅子,可这皇帝说翻脸就翻脸,搞不好自己的脑袋也得搬家。
“娘希匹,别嚷了!!这事你要透露半个字我先拆了你的怡红楼再要你脑袋,娘希匹.....”韦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郁闷地付账,然后恨恨地拂袖而去。还好,那皇帝老儿还有点良心,第二天上早朝时,没来由地吹捧了韦青一翻,再赏赐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够韦青去怡红院享受同样的一条龙服务好几次了。
韦青前脚刚出门,老鸨便跑回房间笑倒在地,要知道,那所谓的“”、“人头马”、“百年茅台”,其实都是兑了水的二锅头,而且还多报了几瓶,而那外邦进口的高级超香型沐浴露也不过是拿几种杂牌的沐浴露混在一起,再往里倒点一般的花露水,才有了一种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涂在人身上,连公猫闻了都忍不住“喵”的一声怪叫,人立起来,不按时节叫起春来。反正这些东西成本极低,这下老鸨可赚大了。
“想跟老娘斗,门儿都没有。”老鸨捧着笑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了。
韦青气鼓鼓地从怡红院里出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可亏大了,气不打一出来,他看见不远处的墙脚下趟了一个人,竟走过去一脚把人家给踢起来,嘴里嚷道:“你他妈给老子滚开,别挡老子路。”
这倒霉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怡红院里说等有了钱要买十个八个宜主的乞丐。可怜这倒霉蛋本正做着春梦,搂着一个女人猛啃,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