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冲上前，将苏蘅抱进怀里。
他的直觉没有错。
苏蘅对他是有感情的，不只是朋友！
察觉到萧厌的眼神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炙热，苏蘅忽然有些发慌。
她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说：“不过，你也知道，我之前的感情经历吧。”
顿了顿，她垂下眼帘，不敢看萧厌：“我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去爱一个人了。”
这才是她决定不再恋爱甚至结婚的真正原因。
不论是沈行舟，还是霍沉渊。
她都曾全心全意地去爱过。
可是，每次的结果，都不太好。
就算她有再多的勇气，可连续两次碰壁失望，她也没有勇气再和从前那样，毫无保留地去爱。
谁会不害怕受伤呢？
萧厌听明白了苏蘅的意思。
她并非对他没有感情。
只是，她没有办法再像从前那样付出，那样去爱一个人。
她觉得对他不公平，所以才不愿意接受他。
萧厌再也控制不住心里喷涌而出的热烈情感，上前将苏蘅紧紧抱进怀里。
力气之大，似乎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脉里。
“阿蘅，和我在一起，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萧厌的声音低沉，语气郑重，“我想要的，就是你自由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做最真实的自己。”
苏蘅骤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惊讶地看向他。
萧厌嘴角含笑，眼底的温柔几乎快要溺死人。
“哪怕，我无法百分之百回应你的感情？”苏蘅迟疑着，复杂地问。
萧厌笑了，问：“你会尽你所能地回应我，对吗？”
苏蘅愣了两秒，在他专注的目光中，轻轻地点了点头。
萧厌道：“这就够了。”
竭尽所能，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百分之百？
她曾经的经历让她不敢再全身心投入，付出所有。
这不怪她。
于他而言，苏蘅愿意接受他，尽她所能回应他的感情，便已经足够。
她所做的，远比她说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