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震惊了整个北羌修真界。
照这么算下来,凡归来的弟子皆身家丰厚,这辈子再也不用为修炼资源发愁了。
“这次宗门还真是大出血。”在坤元峰山脚下,一位青年修士摇头晃脑道。
“再高的待遇也要有命享受才是。”一位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
“常师兄说的有道理,但北羌资源溃乏,我等修士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一年到头能赚几个玄石,倒不如豁出性命拼一把,万一侥幸活下来……”
“王师弟,危险也分三六九等,明知死路一条还要去硬闯,就是缺心眼了。”
“常师兄说的对,别说禁地内残存的禁制和海量妖兽了,单是与人斗就能让你招架不得。”
“赵师兄说的对,据说禁地内同门相残的事时有发生,别说四派共同探险了。上次禁地之行,合欢宗仅出来十六人,其中五个人还被洗劫一空。”
“活该!谁让他们雇佣散修滥竽充数呢,不能保证整体实力,肯定受到其它门派的压制……”
“归元山不也照样从修真家族中抽调人员?”
“宗门弟子毕竟占多数。”
“听刘师兄的口气,是想入禁地探险喽。”
“刘某就不参与了。禁地之行九死一生,刘某这点子微末道行,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诸位,我听说阎师兄和吕师兄已经报名了。”
……
“张师兄,去禁地的事儿,你考虑的怎样了?”乾元峰山角下,某座洞府内响起一个嘶哑地声音。
洞府不大,方圆仅有二十几丈。两位中年修士面对面坐在蒲团上。其中一位三十出头,面色蜡黄。另一位刀条脸,大嘴巴,左腮从颧骨到唇角有一道骇人的刀疤。
“孟师弟,张某就不去了。”面色蜡黄修士道。
“张师兄,你胆子忒小了。”刀疤脸汉子面现不懈之色,沉声道。
“张某这点子本事,自己心里有数,何必去送死。”面色蜡黄男子面色沉静,不为所动。
“张师兄一个人自然没有胜算,但加上冯师兄和赵师弟,你我四人联手,还能说没有自保之力?”
“世事无定数,你只是想当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