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向山下飞去。曲轻云前脚刚走,田世京匆匆忙忙进了竹楼。
半个时辰后,田世京低头垂目出了竹楼。只是老脸通红,脑袋都快扎裤裆里了。
出了篱笆院,田世京猛地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我是归元山掌门不假,但在归元山的地盘上,哪一件事不是按照你们这些老怪物的要求去干的。
原来田世京被曲老祖指着鼻子骂了一顿,足足骂了半个时辰之久,话说这个曲老祖也真够一说了,什么话难听他骂什么,什么话粗鲁他骂什么……
田世京离开后,这一方院落又陷入了沉寂之中,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傍晚,一道人影自西南方向飞来。飘身落在篱笆院前。来人身穿灰色长袍,面如重枣,大酒糟鼻子,小眼睛,阔嘴咧腮,颌下长着一部花白的胡须。
“曲老鬼,快滚出来,否则老子非拆了你的狗窝不可。”灰袍修士厉喝一声。
话音刚落,一个瘦小的人影从竹楼内逸出,三晃两晃,出现在篱笆院外。
“陆老怪,你敢上我的地盘上撒野,是不是活腻歪了?”曲姓老者负手而立,冷笑一声。
“你敢拆老子的台,曲老鬼,今天老子不揍你一顿,岂能解我心头之恨。”陆姓修士须发皆张,眼珠子瞪的溜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陆老怪,你是不是皮子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骨?”曲姓老者毫不示弱。
“谁胜谁负,也要打过一场才知道。”陆姓修士声音不小,但目光闪烁,显然有点心虚。
陆姓修士名叫陆空,曲姓老者名叫曲继贞,两人同是归元山的太上长老,曲继贞早入门几年。从认识那天起,两个人就不对付,打了一辈子也没打出一个所以然来。
总的来说,陆姓修士胜少败多,有一次还被曲继贞打的呕血三升。曲继贞看上去人畜无害,却是有名的心思阴毒,下手狠辣,从不与人留情面。
“你要是怕了,就趁早滚蛋。”曲继贞料定他不敢真动手,眼珠子一竖,就想吓退他。
“怕你?嘿嘿,曲老鬼,你也太能吹牛逼了吧,信不信陆某现在就拆了你的狗窝。”陆空翻了翻白眼仁,双掌一错,一股惊人的气息冲天而起。
陆空真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