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老人和婴儿就在大荒村生活了下来。
老者自称姓赵,大家也都叫他老赵头。
他怀抱中的婴儿叫做云易,为什么和他不是一个姓,老者未曾解释过,村中之人也没有问过。
民风朴实的大荒村,包容心就是这么强。
随着解散声响起,众多孩童一一作别后,各自回到了家中。
云易居住在村最东头,按照老赵头的话说,人老了不想看夕阳西下,东方太阳升起,总是充满了朝气。
吱呀一声,推开木门的一瞬间,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声传来。
将门关上,入眼处的院落中石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石桌旁边一棵老树下拴着一条通体泛黄的老狗。
显然,刚才是它在叫个不停。
树下摆放着一个藤椅,上面躺着一名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者,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若非云易和他相处多年,他几乎以为老者已经逝去。
因为,很多次云易将手探到老者鼻息间,发现他是没有呼吸的。
“回来了。”
老人睁开浑浊的眸子,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看向面前的少年。
云易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快吃吧。”
老人指了指石桌上的饭菜,当云易的目光看向那一碗特殊的食材时,眼角不经意间跳了跳。
其他饭菜都很正常,唯独那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制成的汤汁。
自打有意识起,云易就一直在喝这种汤汁,份量从未变过。只是那种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当然,有好几次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偷偷倒了。但是下一餐老人又会端出一碗让他喝了,老人从来都是和颜悦色。
不过很奇怪的是,云易翻遍了小院中各个角落,愣是没找到是什么玩意儿熬制出了这样的汤汁。
关键是,喝了这玩意儿后,云易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除了留在味蕾那久散不去的苦味。
深夜,老人佝偻着身体来到云易床前,看着熟睡的少年,他的眼里哪里还有浑浊,精光闪烁。
他伸出干枯的双手,迅速的在少年身上各处不断拍打,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