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因你而起,给你先生添了多少麻烦,还自豪呢?今日练武功课完成了么?还不快去!”
“知道了,二姐。”
纪同唯暗暗腹诽,二姐你刚才可是听得津津有味,还追问细节,现在听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可这话自然是不敢说的,苦着脸乖乖去了。
纪同岫看着小弟离去的身影,收回目光,心中对庄瑾浮现出一些担忧,不过转而又是想到,按照自己对庄瑾的了解,庄瑾如此做,必然提前早有准备,这想必不会是什么麻烦。
她这才定下心来,转而心头却又生出一抹思念,回想方才小弟所说,今日庄瑾种种,有种迫不及待见到庄瑾的冲动,可想到庄瑾如今是在上官家,不好过去,不由轻轻叹息了声。
……
上官家。
庄瑾今日回来,发现上官云嫦的态度,怎么说呢,更温柔许多,真正诠释了四字‘含情脉脉’。
晚上,他正待换下白鹿武院的院长服,却被上官云嫦阻止了。
“不是,云嫦,你……”
庄瑾看到上官云嫦被自己带歪了,心中颇有无语,却也是不吃亏的性子:“我这倒也可以,不过云嫦,你还记得,那日在太元湖,你那身月白华服么?”
上官云嫦咬唇,白了庄瑾一眼,万般情丝摇曳心魄。
……
岑家,一处偏院。
岑光甫喝着闷酒,自己白日随后又被封禁、罚站半日,这次乃是上官家老祖上官金凤亲自出手,如此上官家的态度,还用说么?
“难怪庄瑾那小儿,如此大胆子,竟敢对我这般无礼!”啪!
他说着,将酒盏狠狠摔在桌上,心中满是恶意,暗暗诅咒上官家如此糊涂,日后必有赘婿反噬。
嗯,岑光甫也只能心中诅咒一二了,具体却是一点没办法,这口气,还真只能忍下。
不然如何?去向自家老祖告状?
这次他不占理,不占理也就罢了,手段还不行,弄得如此丢人,实在无颜。
可岑光甫愿意忍下,庄瑾却没打算放过他,当日就将其不法证据交给上官金凤,上官金凤找来岑家,又是让岑家出血补偿了一番。
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