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坚持:“多梳理一分…灵田复苏便快一分…赤焰藤也能早一日派上用场。”
他忽而抬头,沾着泥渍的脸上眸子晶亮,“族兄!我…我方才试着引了丝月华入地…那株被煞气蚀根的银线草…叶尖竟挺了半分!”
“哦?”夏景行眼底掠过一丝惊异。
残灵根对月华与地气的特殊感应?
然残灵根终究是难成……
“哥!”清脆呼喊打破沉寂。
夏小莞自赤焰藤苗圃奔来,发间沾着草叶。
手中捧着一枚拳头大,表皮隐现金红纹路的炎实,小心递到夏轩面前:“第一枚成熟的赤煞果!祛火毒的药汁调好了…你快试试!”
焰果表皮炽热微灼,夏轩犹豫着接过。
夏小莞已飞快掏出一个冰玉小瓶,滴出两滴乳白浆液在他手心:“玄冰草露调和的…快敷上!”
冰凉的药汁渗入被地气灼伤的指缝,夏轩紧绷的肩头终于松懈几分。
他抬头看向妹妹眼底藏不住的心疼,忽然将焰果掰开,塞了半枚到她手中:“你也吃。守藤三日…灵力都耗空了。”
赤红浆液流淌,浓烈的火煞气扑面。
夏小莞眼圈微红,捧着那半枚烫手的炎实,终是重重点头,小口咬下。
夏景行静静看着兄妹两人,心头不由地沉声叹息。
夏轩虽然修复了大半,但身体早已残烛,左右不过十年时间。
远处花圩泊水面,数尾鳞生金线的灵鱼悄然跃出,甩落的水珠溅起细碎银光。
“都去歇息。”他声音不容置疑。
赤甲自他袖中游出,乖乖伏在夏轩脚边,熔岩般的躯体散发出温热驱散地寒。
寻药獾低吼一声,又钻入了地洞当中。
夏景行独自步入密室。
四象瓶悬于身前,瓶中青光沉凝。
他取出一叠空白符纸,以指代笔,饱蘸精纯乙木灵髓在符纸核心重重刻下一个流转不息的“封”字!
青金光芒随着符箓渐成而吞吐明灭。
……
数日后,花圩泊,炼丹室。
“赤甲,火!”
夏景行一声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