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破口,她就能尽力挖出最多的料来。我知道她跟吉纳维芙关系挺好。我脑海中闪过吉纳维芙和皮特在大巴上头靠得很近的画面,这让我的心揪了一下。我们的合同还没到期,我为什么要提前一秒钟把他还给她呢?“是啊。”我说,“我们是一对。”然后我站了起来,“好吧。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去滑雪坡看看。”***我穿着玛格特的粉色滑雪围兜罩衣,戴着毛绒球帽子,还穿着我的冲锋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我感觉自己像一种复活节小食——草莓味棉花糖。我在费劲地戴上滑雪用具时,一群我们学校的女生走过去,穿着像瑜伽裤一样好看的滑雪裤。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种裤子。我总是觉得我可以喜欢滑雪,然后就去参加滑雪郊游,可去了又会想起来:哦,对,我讨厌滑雪。其他学生都去了黑道滑雪坡,而我还在绿道,也就是小兔兔滑雪坡。我一路“比萨停转”到了底,小孩子都在超越我,这又会让我失去注意力,因为我害怕被他们撞到。他们像奥林匹克滑雪健将一样,飞一般地滑来滑去,有的甚至都没有用滑雪杖。他们跟凯蒂一样。她可以去滑黑道,她跟爸爸都很喜欢滑雪。玛格特也是,不过玛格特现在更喜欢单板滑雪。我一直在注意着找皮特,但是还没看到他,我觉得一个人在这儿有点不舒服了。我正在考虑试试中级滑道,就是试试看,这时看到皮特跟他的朋友端着单板走过,不见吉纳维芙。“皮特!”我喊道,松了一大口气。他转了下头,我觉得他看到我了,可他接着走了过去。哎?他看到我了。我知道他看到我了。晚餐后,克丽丝回到滑雪坡,去玩单板了。她说她对那种刺激上瘾了。我正往房间走,这时又碰到了皮特,他穿着泳裤,套着一件帽衫。他跟加布和达雷尔在一起,他们脖子上都搭着毛巾。“嘿,拉巨。”加布说着,用他的毛巾拍了我一下,“你一整天都跑哪儿去了?”
“我就在周围。”我看看皮特,但他没有直视我的眼睛,“我在滑雪坡上看到你们了。”达雷尔说:“那你怎么没有喊我们?我想给你看我的滑板呢。”我开玩笑说:“我喊皮特了,可他估计是没听到吧。”皮特终于与我对视,他说:“没,我没听到你喊。”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漠不关心,一点也不像他,我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加布和达雷尔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哦……”加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