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正在他全身上下搜罗值钱的东西。
南部小子以超凡的行动力向他的朋友们证明,靠运筹帷幄搞不定的那种对手,可以尝试冲过去一棍子放翻。
事到如今就算不洗劫小少爷也没法免罪了,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义气,唐璜帮着昆提良鉴别了一下哪些财物是容易出手的,哪些财物是会惹麻烦的,只拿走了那些容易换钱的东西。
而阿方索则很缜密地买了一瓶茴香酒来,把小少爷给灌醉了,扔上了一辆路过的租赁马车,随口说了个地址。这样就不用把小少爷扔在野地里,被野狗咬了可不好。这应该算作……热爱数学的少年之间的相互关照。
之后他们带着当晚的收获物,唱着歌,欢天喜地地溜回了训练营。
按理说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销赃的事情就落在唐璜身上了,反正这家伙永远都有很多野路子。
唐璜对自己做贼的天赋很自信,他根本没碰那些很容易被追踪到的高级珠宝,只拿了小少爷的钱袋。他带着钱袋里的金币去附近的商店破钱,店主拿到金币翻过来看了一眼,忽然尖叫了起来:“博尔吉亚家的印记!”
军法处的军官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如狼似虎地按倒唐璜。
后来唐璜才知道,虽同是教皇国发行的金币,但各种金币间其实是有细微差别的,金币边的齿纹不一样。他拿去破的是一块博尔吉亚家的金币,那种金币在市面上流通很少。军法处的人监控着附近所有的商店,一旦有人拿着博尔吉亚家的金币来,店主就必须发出警报。
他被押解回军营的时候,阿方索和昆提良已经被剥去上衣和所有军人饰物,只着一条夏裤,被捆在了营地中央的木桩上。
唐璜心里一寒,按照惯例,除掉领章肩章这些军人饰物就意味着……上面准备剥夺他们的军籍!
军籍是他们三个的一切,在这座城市里他们没有任何靠山——也许唐璜有,但他看起来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会求助于他的家人——唯一的资本就是见习骑士的身份,如果被剥夺军籍,他们只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