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周刊往我鼻子地下凑:“南美,你看看这个。”
这个?这个是什么?抓过来一瞧,“香港慈善晚宴名流如云,城中四大钻石王老五悉数出席。”
我说猪哥,虽说来你家是住了些时候了,也吃了你不少东西,也不用这么明显的暗示我赶紧去找张长期饭票吧,要是实在缺钱,咱们一起去抢一下山口组如何?我知道他们现金库在哪里。
人大摇其头,好似一张拨浪鼓:“不是,不是,你看这个,看出点什么蹊跷不。”
追随他手指的示意,我看到一个半老徐娘好大全身照片,风韵犹存,就是粉上得厚了点,不过,她脖子挂的那是什么?
祖母绿,最少有一千五百年历史,纯净无瑕,透绿生光,几近完美。果然漂亮。
等一下。
为什么这块玉底子的质地,有一层隐约晦暗?象人心深处的童年阴影,绝不显露,却如影随形。
我皱起眉头。
猪哥很耐心地等我摇头晃脑琢磨,然后抬起头来,又看到他举着好大两张报纸:“这还有个蹊跷的。”
两张报纸都是社会新闻版,一张图文并茂,躺在血泊中的尸体,配着斗大的黑字标题:黑社会再度火并,两派寻仇大开杀戒。另一张写的也是差不多的内容,哎,这个世界真是乱啊,猪哥你是要我去主持公道,参加国际反黑组吗?
正要把报纸拍回他手上,继续追究海鲜独吞案,我忽然心里一紧,将两张报纸摊开对比,一件奇怪的事情,立刻就浮出水面。
在时间稍后的那桩枪杀案中,凶手正是之前那桩火并案的受害人。
这不是记者告诉我的,这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报纸上登载了案发现场,闭录摄像机扫到的凶手模糊背影,只需要一眼,我就知道,这就是另一张图片里,躺在地上,满身被打成筛子,死到不能再死的那个。
绝对是同一人。
为什么会这样?
我和猪哥异口同声,对着对方怪叫。以高级猎人的观察力,显然他也一早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叫完后他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