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寻找。”他对卜卦只是个嘴把式,哪能真个算出来,想到这人如此恳切,自己却要让他失望,不觉心里有点不好受。
中年人走到门前,大声道:“阿贞!阿贞!”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德言,你回来了?”
人随声出,走出来的是个荆钗布裙的中年女子,年纪将近四十。一见这女子,拓跋玉儿便是一呆,原来这女子姿容秀丽,态度娴雅,一张脸竟有三四分与陈靖仇相似。她呆了呆,那中年女子看见陈靖仇亦是一呆,中年人已上前道:“阿贞,这位便是医卜双绝的陆公子,我恰好遇上他,将他请了过来。”
女子看了看陈靖仇,微笑道:“原来是陆公子。小妇人见过。”中年人道:“陆公子,这便是贱内。对了,在下贱姓徐,草字德言。”
陈靖仇道:“原来是徐先生和徐夫人。”心里却不住打转,忖道:“徐德言这名字好熟,似乎在哪儿听过。”一时却想不起来。走进屋中,他见这屋中虽然甚是狭小,但布置得清雅不俗,打扫得一尘不染。正在心里嘀咕,徐德言道:“陆公子请坐。在下有一事相求,请公子替我卜算一人的下落。”
陈靖仇道:“不知徐先生要算哪个人的下落?”
徐德言道:“此人为男,今年……”说到这儿,他扭头道:“阿贞,应该是十六年前吧?”见徐夫人点了点头,又道:“今年十六岁。”
陈靖仇心道:“和我同岁?是这徐德言的儿子吗?”他虽然在《鬼谷秘录》中读到一些卜算之法,但从不在此用心,只是装模作样地掐指算着,嘴里道:“十六岁,男,他叫什么?”
徐德言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了。”
陈靖仇心头窃喜,心道这样正好,正好可以推说所知情形太少,算不出来。便道:“这个便难了,连姓名都不知道,实是无从下手。”
徐德言见他说算不了,心中着急,忖道:“这陆仲恺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遇到他,可不能错过了。”忙道:“因为当初分开时他出生未久,尚未取名,所以也不知他现在叫什么。陆公子,真不能算吗?”
陈靖仇见他仍不死心,倒也有点同情,便说道:“若是有随身衣物倒还有点办法……”他心想十六年前分开的初生婴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