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病。 她骑在没装马鞍的旋风上,用膝盖引导它。她回来时,马夫正在马厩里的另一个区工作。舞蛇滑下马背,牵着它进入它的马房。 “是我照顾它的,小姐,不是他。” 舞蛇惊讶地回过身,但那个轻声说话的人不在马房里,也不在外面的走道。 “是谁?”舞蛇问,“你在哪里?”她回到马房里,把头一抬,看到天花板上那个丢饲料下来的洞口。她跳到马槽上,抓着洞口边缘,用下巴顶着阁楼地板,这样她才看得见阁楼里面。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惊恐地向后退避,藏在一捆粮草后面。 “出来,”舞蛇说,“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正处于一个荒唐可笑的位置,身体悬在马房半空中,旋风还一直轻轻咬着她的靴子。她找不到适当的支撑点爬进阁楼里。“下来。”她说,然后松手落回地面。 她可以看得出粮草堆里的身形,但看不到五官长相。 是个孩子,她想。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姐,其实没什么大事。”那个小孩说,“只是每次他都假装所有的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其实其他人也有功劳。就只是这样而已。没事了。” “请下来,”舞蛇说,“你将旋风和松鼠照顾得很好,我想要谢谢你。” “这样就够了,小姐。” “不要那样称呼我。我叫舞蛇。你叫什么名字?” 但那个小孩早已不见踪影。 当她牵着旋风爬回悬崖上方,从城镇里来的病患和信差已经等着要见她。她今天不太可能悠闲地吃早餐了。 截至傍晚,她已看到山腰镇大部分的居民了。一连好几个小时,她卖力工作,忙碌紧凑,但却感到充实。当她看完上一个病患,正准备听下一个病患的病情,她突然萌生一个担忧的念头,想着也许这一次她要救治的病患就像洁西一样快死了,而她却束手无策。 幸好今天并未出现这种病人。 傍晚她骑着旋风,沿着河流往北走,经过位于她左侧的市区。太阳已经西沉,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西部山脉的顶峰。当她接近镇长的牧场与马厩,地面上长长的阴影渐渐向她延伸过来。她没在附近看到半个人影,所以她就自己牵着旋风进去了,帮它卸下马鞍,然后开始梳理它布满斑点的柔顺毛皮。回到弥漫着忠心耿耿与痛苦气氛的镇长官邸,并不会让她特别焦虑不安。 “小姐,这工作不需要你亲自动手。让我来,你回到山丘上去吧。” “不,你下来。”舞蛇对着这个只闻其声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