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金拆借主要是靠我们商行,我明天想去找1下吕行长,看能不能请他出面,同市家信社、联社沟通1下,给这些建筑公司施加压力,不还我们的贷款,就停它们的贷款。现在建筑市场繁荣,这些老板手上业务也多了,没有贷款支持,它们撑不了的。”
安原点点头,并不再说这个话题,问屈亦成:“今天上午在总行营业大厅的事你知道吗?”
屈亦成不敢隐瞒,赶忙说:“事发紧张,我也没有汇报。那些民工,还有那个女人,是我让人找的。这个巩固,在我们追债的事上处处刁难我们,是最大的障碍。非常之事,只能用非常手段了。我、我做错了么?”
安原盯了屈亦成几秒种,摇头叹气道:“你为了工作,可以理解。但凡事有个度,过犹不善。这样做,那个什么巩固又不蠢,何况也是有1些社会关系的。今后就是你的1个死敌了,你想过吗?”
屈亦成内心的想法当然不敢讲,只能说:“我只想着追债,没想那么多。”
1直到屈亦成离开,安原没有再说什么。邵芝问有什么不妥,安原叹口气说:“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对小屈的评价吗?”
心中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屈亦成回到住处,倒在床上有些虚脱。安原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他很心虚。却1时理不清头绪,事已至此,福祸只有天知道了。
他打了易诗兰的电话,兰兰显然是知道了这件轰动全市的事情,听屈亦成151十说了,也是吃惊他的行事杀伐果断,不留余地。
她知道屈亦成心有疑虑,叹气说:“只怕以后你又多了个死敌了。于公于私,你只能如此。但凡做大事的,哪能不得罪人呢?只是你以后多留心,别又让人又设计了你。”
两人握着手机沉默了1会,就悄悄挂了机。
云中龙春节都是在外地过的,节后回来,就安排在总行保卫处任处长助理。安排他也费了安行长许多心思,重了轻了、高了低了都不行。
私下对邵芝感慨说,用这些有关系的领导子弟何尝不是1种冒险。好用或用好了,自然于公于私都好;不好用或用坏了,那就像1坨屎碰在手上了。
屈亦成打电话给云中龙:“小龙,环宇公司转到几个建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