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神情。不管是好是坏的记忆,他们就是被无情的剥夺了。城南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我记得每个人、每件事。就算后来变成殭尸,但在那之前我们有过平凡而共同的回忆。\n或许公不公平,并不是那么表面的评估吧。\n这次柏人待在家裡的时间意外的长,整整两个月,他都没有出任务,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开除了。\n他每天送我去学校,接我回家。在我下厨煮晚饭的时候,靠在门口看报纸。吃过晚饭,他会命令我帮忙擦碗,而他忙着收拾厨房。\n我写作业,他在书桌那一头看书。我看DVD,若有兴趣他会一起看,不然就带着耳机听音乐同时阅读。\n若他要去打靶,会把我拎到地下室,随便我干什么,但就是不可以离开。\n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睡相更糟糕了,他会将我连人带被抱得更紧,还将头埋在我的颈窝。\n过了段时间我才发觉,原来这就是伯人安慰我的方式。\n「…你一定交不到女朋友。」忍不住,我没好气的说。鬼才察觉得到这种温柔。
零下四十度提升到零度,难道就会温暖一些?真是个笨拙的男人。\n「谁说没有?」他头也不抬的拆他的枪。\n「请问交往多久?」若是排除他脸上恐怖的黑雾,倒也是个帅哥。\n「最长十天。」他承认,「短的…两个小时。」
我闭上嘴,将额头抵在桌子上。真是个…零下四十度的笨蛋。\n「小孩子问这做什么?」他面无表情的将我头髮揉得一团乱,「我告诉妳,妳起码要十八岁才可以恋爱,在那之前想都别想。学生先把书念好再说,妳的理科都在及格边缘,跟人家谈什么恋爱?」
…现在我又是小孩子了?哪有这样的,一下子成人一下子小孩?标准随便你订就对了。\n「没错。」他点点头,「跟我一起生活的时候,我就是规则。」
「…暴君。」忍不住跳起来,「你没听过暴政必亡吗?苛政勐于虎啊~」
他扔出一把小刀,从我耳畔擦过,切断几根髮丝,笔直的射入我背后的影子。一小团黑暗捲曲起来,不断挣扎,看起来很像条黝黑的蛇。\n这是一种叫做「含沙」的小精怪,会寄生在人的影子之中,若是被发现,牠会弄瞎对方的眼睛。但这种东西数量很少,不知道柏人又得罪哪路高人,老送这类的杂碎让柏人练准头。\n「呃,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