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行!”
我冷笑了一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家伙用的是噬金蚁,噬吃黄金,这东西我们只在古墓里见过,说不定他和韩王陵里的盗窃和镇上金店的黄金失窃案还有关!”宋旭东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他没想到这种蚂蚁原来就是我们说了无数遍的噬金蚁,还要问,我摆了摆手,因为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闯入了我们的视野,是那个中年妇女,我们上午在柳口村里碰见的那个跟管事耳语的中年妇女。只见她脸色凝重地说了几句话,那个八字胡跟他吵了几句,那个中年妇女气得调头就走,那个八字胡在中年妇女走了以后,也匆匆地收拾了东西开始准备走人。我和宋旭东赶紧跟了上去。谁知道那个人却不是回柳口村,而是在庙会外围转来转去,直到天擦黑,他才匆匆朝村里走去。我们赶紧跟上。
那个八字胡在村里转来转去,最后终于转到了停放棺木的祠堂里。只见他放下东西趴在棺材前就开始号啕大哭,直哭得肝肠寸断。我们俩偷偷藏在了灵幡后面,一肚子的问号。看来这个人和棺材里躺的这个人是真的感情很好,一直哭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嚎得没力气了旁人送来了饭食,他又接着哭。为什么这么好的感情,在老人去世之际他还有闲情逸致去赶庙会呢?我和宋旭东都很是奇怪。
我们俩在灵幡里窝了将近两个时辰,天早就黑得一塌糊涂,这个时候整个祠堂里的火烛开始一明一暗,只有灵前那个人或轻或重的呜咽声随着风轻轻地送过来,在昏暗的烛影下显得格外诡异。这时候,我们突然听到离我们不远的棺材里竟然传来有节奏的击打声,虽然很轻,但是在夜里却格外的清晰,仿佛是棺材里的人在轻轻地敲打着棺材盖要出来一般。
我的皮一下就收紧了,因为我感觉除了我和宋旭东以外,好像还有第三个人也在我们身边,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紧迫。我轻轻地扭转了一下自己快要僵硬的脖子,顿时一层鸡皮疙瘩细细簌簌地起了一身,就在专注望着前面的宋旭东背上趴伏着一个老头儿,一张干枯苍白的脸,面无血色,那张脸跟灵前摆的那张照片是一模一样,还竟然冲我张开没牙的瘪嘴无声一笑。
就在我要出声之际,那个老头儿却突然“倏”地一下又不见了,宋旭东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迟疑地转过头来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