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道:“……那就湛和吧。”
屋内安静了下来。
皇后叹道:“邪门儿了,这么灵性?听得懂你说话?”
咸笙垂眸看向宝宝,小家伙一到他怀里,就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直直的,跟湛祯没啥区别,偶尔很用力的眨一下,眯缝着歇一会儿,到细细的眼缝里,还是能看出在瞅咸笙。
他笑了:“你怎么能耐?”
小家伙吧嗒了一下嘴。
大半夜的,考虑到咸笙还得休息,晋帝和皇后都没久留,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小家伙被抱去喂了奶,喝饱了又闹,抱回咸笙身边儿才乖。
戚思乐又给他诊了脉,道:“你这属于急产,要好好养身子,别落下什么毛病。”
“不是也有我这样的么?”
“有倒是有,但都是二胎,头胎真没见过你这么快的……何况你这身子骨,我们早就做好备战几天几夜的准备了。”
“我这……生殖腔就是专门儿为生他长得,可能跟女子还是有些不一样。”
戚思乐想了想,咸笙一直没特别显怀,生的时候也只是微微大了一些,孩子倒也不大,但精神头却不错,而且咸笙心态也一直很好,就湛祯焦虑过头了。
“这倒也是。”孩子都出来了,再多想没用,他道:“有事儿喊我,你们也休息吧。”
“皇叔慢走。”
戚思乐离开,屋内只剩下一家三口,襁褓里的小家伙眼睛完全闭上,睡着了,咸笙轻轻把他放下,扭头去看湛祯,他撑起身子往床边挪了挪,道:“还愣着呢?快上来睡觉。”
湛祯看着他,眼睛愣愣的,咸笙对他伸手,柔声道:“快来。”
湛祯慢慢走过来,轻轻拉住他的手,眼圈却忽然红了。
咸笙一愣,他已经蹲了下去,垂首把额头贴在咸笙的手上,隐忍着,发出一声很轻的啜泣。
或许是屋内太安静,也或许是夜色让人心理防线变薄,咸笙也红了眼圈,他好笑的摸着湛祯的头:“都下来了,你还怕呢?”
“……孤在想。”湛祯竭力控制,还是止不住地带上哑哑的哭腔:“要知道,他那么轻易下来……还天天折腾什么,孤失眠那么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