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披头散发,面容狰狞,双目紧闭,如噩梦到了酣处。
这些枷锁很不寻常,充斥着一些含而不发的能量。
而在男子脚下还有一把断枪。
这男子竟是白山曾经的大舅子——宋清海,或者说是朱清海。
只不过,他再不复当初的气宇轩昂,而是状若疯魔。
没人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他和光明佛,大尊者之间有过许多故事……可这对现在的白山来说并不重要。
他随手将宋清海脑海里那许许多多的魔念取出,再轰碎,然后一股能量涌入这男子体内,修复着他体内的一切。
做完这些,白山扯向旁边的枷锁。
他的手才触碰到枷锁,枷锁上的“卍”字就疯狂流窜起来,化显出炽热的光焰和夺目的明亮,好像要逼退这狂徒的手。
可白山很轻松地扯碎了。
宋清海幽幽转醒,他抬起血红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如在如不在,似在三界外,真实而梦幻……
宋清海从未见过,甚至没有想过世上还有这般的存在,就连那可怕的光明佛和眼前之人比起来,都只如萤火与日月,泥尘与星河,他大惊失色,难忍震惊,匆忙起身,恭敬地喊了声:“见过前辈。”
白山笑道:“是我。”
宋清海愣了愣,他小心地抬头,看清面前男人的模样,却是越发地不敢置信。
白山问:“二娘呢?”
宋清海垂首道:“我娘……为了我,化成了地缚灵,锁住了天山画,但……她还未离世……”
白山念头一扫,顿时明白宋清海所说的“天山画”就是大尊者那幅藏着小世界的画,而二娘则是成了类似画灵的存在。
他问:“画在哪儿?”
宋清海道:“画锁住了戒嗔那魔僧……”
旋即,他把事情娓娓道来。
戒嗔其实就是大尊者,当初,大尊者带着疯了的光明佛返回,情况并未过多改变,光明佛如独狼,而古佛如群狼。
在群狼围攻下,光明佛很快陨落,但其留下的舍利子却具备着灌顶之力……
大尊者想要抢舍利子,他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