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关,握着火玉锤的虎口一次次的开裂,冰冷的闭关地洞,有的只是弥漫的沆瀣,清冷的让人无法忍受,还有那参悟锤法时无言的寂寞,都是言语所不能形容的,而所有的一切,在今天——
就在陆云思绪电闪间,目光不经意地一瞥,“不好——”只见目光及处,原本站在铸造炉后方进火口的少年已经面如金纸,眉头深锁,嘴角甚至溢出了一道深红色依然凝固的血浆,只是他的双手依旧在不停地挥舞着,哪怕挥动间已经几乎没有了风声,掌上的隐透的紫光也不知在何时不再出现。
左手的钳器不敢放松,身形一晃,脚底紫光闪烁,横移数尺来到少年面前,握着火玉锤的右手将少年拦肩扶起,语带责备道:“清儿你怎能如此强撑,快出去,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神志似乎也有了一丝模糊,少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嘴角喃喃道:“我要帮爹把剑铸完,我要看着爹铸剑——”
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痛惜,目光深处还有一丝无言的惭愧,用手肘抹去儿子嘴角的血渍,握锤的右手并指成剑,反手向后连挥三下,顿时三道凌厉的紫色剑气流光般射出,轰隆一声,背后丈外的青木大门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拦腰搂住陆清,转身大力向门外甩去:“如玉,接住清儿——”
门外的妇人闻言一震,既而便见到一道人影从炸裂的石屋大门内飞出,“清儿——”妇人惊呼一声,左脚在地上急点一下,身子立时腾起丈余,准确地将人影搂入怀中,低头看怀中神志不清的儿子,双唇干燥得近乎开裂,再念及这三年来片面未见的点点滴滴,妇人心中瞬间涌起了一种深藏已久的悲愤,酸楚的泪水止不住地充盈了眼眶,一句早已堵在心里的话张口喊出:“陆云,为了铸剑,你真的不顾我们娘儿俩的死活了吗?”
石屋内,汉子闻言浑身一颤,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大锤再次舞起,石屋外,听着再次响起的锤声,妇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垂着眼帘流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抱着已然昏迷的儿子离去。
短暂地停顿后,朝阳镇的人们便再次听到了连绵的锤声,而陆家上空的金色云团也翻涌地愈加的厉害,颜色也从原来的金色逐渐变化为亮金色,道道金色的气流在云团表面犹如群蛟出海一般交错穿梭,隐隐的龙吟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