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谁敢打你?”
指指天。
他紧张之态立刻放松,微微一笑,“这样啊,别紧张,我进来之前,将全身法力外物化,散于空气,将此处失形,上天虽然明见万里,半小时内估计也看不进来,别怕。”
情郎厉害,就是这么拉风。连老天爷的眼睛都要去迷一迷。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大为心疼,“那你不是耗损甚巨?一会有人找你打架怎么办?”
小白嘿嘿笑,“除了你一天到晚找我打架以外,其他人倒都还老实。”
我咬着嘴唇,心思稳了,有余暇细细看良人的脸。他坐在洗手台上,歪着头瞧我,一边摸摸我头发,摸摸我耳朵,忽然一笑,“哎,你上身上得真好,这女孩子很好看。”
狐闹(19)
娘的,原来你柔情蜜意摸这半天,心里是在占危罗萨便宜。我大怒,刷拉一声撕开那条包裹甚紧的礼服裙子,手指按住身上那光滑无瑕的肌理,正要插入皮肤,加以破坏,给小白一把扣住手腕,神色顿时严厉下来,“南美,你做什么?”
我愤愤,“你夸她好看,我就把她毁了。”
想想这样是不太厚道,我又加了一句,“最多一会你走了我帮她整容整回来。”
小白气死了,“你你你,我在外面作法作半天,就是为了进来看看你,你怎么跟人类一样小心眼?”
咿,小子说情话很有进步啊,明苦实甜,哄得我又回嗔作喜,这态度十足是世间痴愚女子,鬼迷心窍,立场摇摆——天哪,我真的堕落了!
自怨自艾时候,时间也飞速流走,我恋恋不舍看着白弃,不知道下一次相见又是几时,他迎着我眼光微笑,忽然一伸手,说:“来,我看看你的样子。”
同为狐族,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要看我的真身。
自离狐山,我便慢慢发现,一旦现出真身,最原始的狄南美就会浮出水面,那只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