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答话。晚菊微微叹了一声:“是时候了……”她起身,掩上了门,把灯火调低,慢慢的解卸罗衣。方柔激一阵搐动。灯火下的娇躯何等媚人。晚菊只剩下了贴身的亵衣,把一帘黑瀑似的发,全散披下来,向他招手,“来,替我梳头。”方柔激替他梳头,只见妆台前的铜镜,映出了个幽冥路上的美人儿,活色丰香,就在眼前,然却有一种古远而惆落的感觉。方柔激把手搭在晚菊的柔肩上。那柔腻的感觉一如水珠滑过凝脂。晚菊的柔荑按住了他的手背,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方柔激再也耐不住激情。他吻下去,深深地,就在柔肩上。“哦!”晚菊微微扬着秀颔,闭着双目,眼睫毛闪着梦幻的余颤,致使她的秀额和鼻头、尖颔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一阵馥人的体香,方柔激心旌荡漾,眼里只见酥红的亵衣间隐约突露着柔凝般的玉峰,他忍不住、禁不住、情不自禁把亲吻换成了轻咬。晚菊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方柔激因为相距得近,气息间已可对流,这才看见晚菊的五官真的完美元瑕,只是脸靥上的肌肤,毛孔略微粗了一些,而脸肤也长了一些微而小疥,平素皆因盛妆而遮掩。这发现反而使方柔激更动情。情总是为了要爱而萌生,但欲则不一样。美丽虽然重要,那是感性的事情,但欲火可能为绝色而升,却会为性感而炽。晚菊现在就是让方柔激产生这种感觉。所以当他们缱绻着缠绕到了床上,虽都没工夫说话,谁都一丝不挂的时候,方柔激的动作就接近疯狂了。晚菊起先用十指抓住他的背肌,留下了血痕,然后又折腾呻吟,继而呻吟成了轻呼,她用手往上拗而抓住了床架。方柔激知道那不是痛苦。而是迎迓。故此他要孤军深入。这是如火如荼的一刻。方柔激感觉到那么焦切,懊热,紧凑,同时,危机亦告闪现!方柔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命根子突然被箍住。这件事情十分要命。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所有的动作完全僵住。他己不能有任何动作。“爱我吧,来,”晚菊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在床上荡得像个小妖精,吃吃的笑道:“你不是很爱我的吗?来爱我吧!”方柔激大汗涔涔而下。冷汗。他抽不出来、拔不出去,同时也退身不得。他似给“钢箍”夹住了。这感觉当然不好受。他铁青着脸色,道:“你也是魏阉派来杀我的人?”没有办法,我已拖了很久了,我再不下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