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竖子小儿!大人,这么着不成啊!”
王子腾与他共事多年,还没见过他如此狼狈,忙走过来细看他伤势,道:“怎么?连你这样的猛士,也喊顶不住了?”
谷牧狠狠地唾了一口,道:“他娘的!我看全部徐国人都压上来了!围绕大营至少有三拔人马,每拔至少三千人以上!他们有骑兵,火龙炮压着打,步兵不要命,只管往前冲,这样没法子守!咱们的兵车虽然强,没有距离冲击,只能等死!乘现在后面还没有徐军渡河,走!末将在这里顶着。”
“要走一起走。”王子腾脸色阴沉,望着帐外滚雷般不间歇的火光,“但是这大雾……中军和右军走了没多久,按道理,这里打得天翻地覆,他们早该回来了;既然没有动静,说明他们也陷在雾里了。这雾这么大,往哪里走?”
谷牧道:“走不了,那就逆袭!把最后一排兵车集中起来,裹上重甲,然后用咱们的火龙炮把前面两排炸开,冲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就算咱们势单力薄,也够冲死他们一地人,总不能便宜了徐逆狗贼!”
伯将插嘴道:“兵车不能冲!他们的骑兵可以单独作战,咱们兵车冲出去,大雾中容易失陷,被他们的骑兵一截断,那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谷牧愤愤地盯他一眼。但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刚刚解救了前阵两千多人,打败了徐军骑兵的突袭,确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脸上的伤疼得直抽搐,忍不住一把扯下裹伤的白布,血淋淋得甚是吓人,道:“贼竖小儿!他们的骑兵莫不是中了邪,又快又狠?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强的骑兵!”
“伯将正在说这事,”王子腾道,“他看得清楚,徐国的骑兵是仿效前商的装备,有鞍有蹬,人可以站在马上,自然势大力沉。自我大周建国以来,兵车观戏,早已禁止这种骑兵装备,想不到……”
谷牧虽没听说过什么前商的玩意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