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这么恶毒的东西?”范教授似乎想把用衔蛇救人的原理给一笔带过,被我义正词严地指出来并表示抗议,范教授才无奈地让老苗同志给我解释。
原来,这衔蛇的血居然是大补之药,古代一些无良的医生拿它来合媚药效果奇佳,但也就是这种药性,能使寄生在人身体里的汗血蛹好似被油炸一般,急着脱身而出。而那燃着的衔蛇角产生的轻烟,则是毒虫的克星,只要人稍微吸入一点,寄生在体内的各种虫子就会被毙杀。
“那为什么我和老钟都被熏晕了?我们是毒虫吗?”我不无郁闷。
“这就是今天我们找你的重点,”范教授接腔,“老钟的后脑上有三个封有霉血的小孔,而你又跟槐瘤虫的霉血接触过,所以,刚开始我也以为你们被槐瘤虫的毒素感染了,但是经过检查发现,老钟的确是被槐瘤虫给感染了,而你,纯粹是撑的!”
“撑的?”我靠,这个玩笑未免大了点。“对!”范教授点头,“你晕倒之后,我才听他们俩说,你把他们背包里的一半多的黑巧克力都给吃了,你知道那些黑巧克力是什么做的吗?”
我摇头。他继续说:“那些黑巧克力是特制的,不仅含有大量的热量以供人体摄入,同时含有大量的高浓度兴奋性中成药,可以有效地提高人的兴奋度,把整个人都拉紧呈现一种精神亢奋状态,这种食物是为了求生保命的时候才紧急动用的,一块就能顶十二个小时,但你却把这些东西当饭吃了,加上衔蛇角燃着的烟有一定的安神作用,相对能够解除巧克力里的这些药性,所以你就晕倒了!”听完了范教授的解释,我真是无语啊,娘的,吃个巧克力豆能吃出这么大的学问,而且还因为贪嘴而晕过去,我真是不要继续活下去了,还没等我轻生的念头结束,我们的车就拐进了医院里,直奔那座独立的小楼。
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老钟没有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接受治疗,而是依然精神抖擞地坐在办公桌后面撰写这次下墓的报告。范教授已经取了我的太平阳宝钱抽了一管血送去了化验室,希望能找到化解老钟脑后霉血的办法,而我则百无聊赖,又晃悠到老钟的办公室里。看着老钟脑袋后面贴着一块白胶布,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忽地起了一个念头,问老钟:“这个槐瘤虫跟血头虱比起来哪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