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面积更小。
陈叔平知道这棒子挨着自己,那便是损骨折筋之灾,记忆约两千年里的恐惧,让他不敢坐下,死死盯着易天行身旁正在慢慢陷进土的金棒,习惯地吐出腥红的舌头,一喘一喘说道:“你这鸟人,谁会像你这样死缠滥打?”
易天行喉咙异常发干,很困难地咽了口唾沫,诚心诚意请教道:“仙狗大人,我这宝贝应该厉害,为什么总打不着你?”
陈叔平当了快二十年的数学老师,骨子里似乎爱上了人间的传道授业解惑之事,下意识回答道:“你速度太慢。这宝贝本来挺有用,但落在你这个没用的人手里,拖累了。”
拖累了,意思就是说,易天行耍金棒,有如大开法拉利,不但发挥不出工具原有的作用,反而会让这些宝贝显得格外无能。
这种认知让易天行有些自窘的恼火,他忽然暴吼一声:“老子懂了!”
他右掌平平一摊,体内真火命轮疾转,一道天火轻轻燎上金棒,金棒认主,顿时轻轻颤抖着从土里震了出来,缓缓浮在半空。
陈叔平瞳孔一缩,现出一丝悔意。
“去!”易天行双眼金芒一翻,古怪笑着一指陈叔平。
金棍应声破空而去,朝着陈叔平又是一棍击下!
陈叔平满怀怅悔地怪叫一声,身体又化作了片片残影,开始绕着小岛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此时的金棒挥舞速度确实比易天行掌在手上要快上许多,战局内再见不到那些多余的棍影,只见着一根金棍宛若有灵般追着时而消失在空,时而出现在岩石间的陈叔平残影猛打不停。
易天行松了口气,喃喃道:“看样子我可以先睡一觉?”
……
……
荒岛那侧传来一声惨叫,陈叔平耷拉着脑袋冲了过来,他的右手似乎被砸断了,惨惨地在身侧一甩一甩着。
易天行自然没有真的睡觉,体内道心佛轮相偎,将自己的激气神都调整到最佳,时刻准备发出最后一击,他准备等着金箍棒再赶狗三圈后再出手。
但陈叔平不会给他这种机会,仙犬眼狞狞绿光一闪,他整个人便往易天行怀里冲了过来。
身后是那根重达七吨的金光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