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这一剑我绝不还手!”
王侠有点着急道:“穆兄!这可不能大意,她手中是天下第一利器,刚才她是没用劲,如果用足了力,你不一定能抗得住!”
穆居易笑道:“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我不还手,并不是挺着脖子等死,万一抗不住,我避开还来得及!”
王侠道:“她的剑很快!”
穆居易道:“再快也不在乎,我的皮肉多少还能挡一挡。等我发觉抗不住时,绝对还避得了。否则,我漠北人熊这些年的武功就是白练了!”
王侠知道他生就的傲性,多说也没有用,遂止口不语了。
郝步芳举剑冷笑道:“穆居易,你不必这么客气,等我一剑砍下去,你很可能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穆居易傲然道:“那我就认命,我漠北人熊一生杀人无数,就是不欺负女人。因为你逼得我露了脸,为了维持我言出必践的惯例,不得不给你点厉害瞧瞧,因此我更该对你客气一点!”
郝步芳神色一沉道:“那你就等着吧!”
说着一剑劈了下来,穆居易倒是很够气派,挺起肩膀硬迎上去。不过他心中也有个打算,明知对方是一柄利器,先天的皮粗肉坚,再加上后天运气的修为,对普通武器绝无问题,对这种宝剑和不一定有把握,所以只有肩头肉厚之处去挨剑,如果真受不了,藉皮肉的弹性,立刻可以借力避开,最多是受点外伤而已。
郝步芳的剑是朝他的劲项上砍落的,见他以肩来迎剑,随手准备变招。可是穆居易的身形何等迅速,还没有等她变向,已经触及的剑锋,被韧性的肌肤将剑震得弹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道:“天下第一利剑器也不过如此!”
郝步芳嘿嘿冷笑道:“你别神气,摸摸你的耳朵还在不在了。”
穆居易一怔,因为耳朵是内劲无法达到的地方,他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上面动手脚。
可是立刻又警觉地道:“你别太滑头,如果你削掉了我的耳朵,我怎会无感觉!”
郝步芳道:“那么粗的树干,我一剑都能砍成两段,割下你一只耳朵,还会有感觉吗?”
穆居易将信将疑地伸手一摸道:“耳朵不是好好得吗?”郝步芳道:“你摸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