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他看看宋全几个,合掌问道:“诸位施主,老衲法号无由,是悟修大师的好友。昨天刚刚来此,还不认识几位施主。抱歉的很,本寺这几日的确是不能留客了。”宋全拱手道:“无由大师,刚刚手下多有冒犯,我叫宋全,东京人氏,以贩卖绸缎为业。这几日来这陷空岛上游玩,如何变得冷冷清清的呢?还望大师指点。”无由道:“宋施主有所不知呢,想必小僧刚刚已经对几位施主说过,现在岛上不太平了。柳家庄与徐家庄因渔界纠纷,正在械斗,且愈演愈烈。这陷空岛上很不安宁呢。城门失火,或要殃及池鱼。趋利避害,消祸免灾,本是人之常情。几位既是商道中人,阅世自知深浅。其中道理,无须老衲多讲。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宋全笑了:“大师讲得有理,只是我们一路饥肠辘辘,也不好让我们就这样空着肚皮离开么。佛祖在上,见面即缘,还望大师饶几杯茶水。如何?”宋全说罢,拱拱手看着无由。无由一时语塞,宋全的话讲到这里,他无辞应对。只好闪身,伸手相让:“几位施主,请了。”宋全拱手谢了,带着四个随从随着无由进寺去了。无由跟在后边,他向小僧人使个眼色。小僧人会意点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