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涿州城中张灯结彩。杨宗保元帅下令全城挂灯十天,以示庆贺彻底消灭了辽国青龙会。今天,杨元帅设宴款待此次立功的江湖义士。宴会之前,依照惯例,杨元帅要接见赴宴代表。两个小校在头前引路,卢方韩彰蒋平徐庆白玉堂鱼贯而入,进了元帅府。杨元帅在威武堂上会见他们。非常遗憾的是,杨元帅的身体仍未康复。他坐在一块深红色的幔幛后边,五个人只能朦胧地看到杨元帅的身形。杨元帅爽朗的声音却在威武堂上回响。杨元帅笑道:“老夫近日身体不佳,畏光惧风呢。今天的宴会,本帅就不出席了。本帅的夫人穆桂英将军招待诸位。”五个人几乎齐声道:“谢谢杨元帅。”杨元帅干干地咳嗽了一声:“那……本帅就失陪了。”五个人随着穆桂英走出威武堂,一路来到了帅府的餐厅。五人抬眼去看,餐厅里早已摆好了三桌丰盛的酒席。陈臻副帅及几个将军也已经在餐厅等候。柳青也微笑坐在那里。五个人依次坐下。穆桂英便在首席坐了。宾主坐定,便开怀畅饮。三巡酒过后,陈臻便起身向穆桂英敬酒。穆桂英举杯刚要饮,白玉堂却站起身笑道:“穆元帅,你这酒却暂时饮不得呢。”穆桂英一怔,皱眉问道:“白玉堂,本帅这酒如何饮不得呢?”白玉堂道:“因为陈臻副元帅还有些事情。”穆桂英看了看陈臻。陈臻便放了酒杯,疑问:“白玉堂,你此话何意?我有什么事情?”白玉堂讪笑道:“陈副元帅莫非真的不想说出来吗?”陈臻摇头:“委实不知你要我说什么,还望点拨一二。”白玉堂点头:“我且来问你,在陷空岛上那个冒名的陈臻是谁?”陈臻笑了:“那个冒名的陈臻与我无关。”白玉堂点头笑了:“冒名的陈臻是辽国的细作。而你这个真陈臻呢,更是暗通辽国的内奸。”白玉堂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穆桂英放下了酒杯。目光如炬,看着陈臻。陈臻勃然大怒,手指着白玉堂:“你说此话,可有证据?”白玉堂缓缓说道:“证据自然会有。如果你不是内奸,如何韦率先能从涿州城的大狱逃脱?如果你不是内奸,如何你要指使旧部徐欢与柳无眠在陷空岛上械斗?如果你不是内奸,如何会密令保州城与涿州城私下给陷空岛拨款,修建所谓棋仙棋圣对决的赛场?且说这些你如何逐一解释?”白玉堂的目光冰冷,盯着陈臻。陈臻转过身,看着穆桂英,冷笑道:“穆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