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切!懒得理你们,爷送礼去了!”离奴拎着礼盒,飞快地跑了。司风期盼地道:“先生,您肯收下愚了吗?”元曜道:“你若不嫌弃小生才疏学浅,就跟着小生一起研习诗赋吧。”司风开心地道:“太好了!多谢先生!”司风找元曜要了一壶茶水,以茶当酒,敬给元曜,权当是行了拜师礼了。虽然元曜完全不记得司风的父亲,也不知道司风到底是什么,但还是收下了这个千里迢迢来拜师的学生。白姬得知元曜收下司风做学生,也没说什么,只道不要影响缥缈阁白天做生意,司风只可以每天傍晚以后来缥缈阁学两个时辰。司风愉快地同意了。时间还早,司风说傍晚以后再来造访,就告辞了。元曜担心司风背井离乡,人生地不熟,在长安城中无处可栖,想要白姬通融一下,让它住在缥缈阁后院里,反正一只鸭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白姬笑道:“不是不留它,而是缥缈阁里,它住不惯。轩之不必操心,长安宫内,自有它栖息之处。”元曜猜想,大概司风是鸭子之类喜水的禽鸟,要住在水边才行,缥缈阁里没有池塘,所以它住不惯。长安宫地势低洼,有水泊可以栖息。武后以东北的大明宫为主,长安宫早已十分荒凉,司风住在那里不用担心安全,而且离西市也不远,方便来学习。
晚饭时,元曜见饭桌上还是腌鱼,就把司风送的孔明菜和猪肉干拿出来做菜肴。元曜一边吃,一边哭,乡愁不断。离奴吃了一口孔明菜,呸地吐了出来,道:“喵!这是什么鬼菜?齁死了!”元曜一边哭,一边道:“离奴老弟,你不懂,这是乡愁的味道……”离奴迷惑地道:“乡愁咸得发苦?”白姬夹了一筷子腌鱼,道:“以前没觉得,今天才发现这腌鱼味道其实还可以。乡愁什么的,都是苦的。”傍晚时分,司风准时来了,元曜在后院回廊下摆了两张木案,放上笔墨纸砚,点上七枝玉树灯,就着朦胧的月色,开始教司风诗赋。白姬坐在不远处喝酒赏月,看元曜给司风传道授业。离奴在草丛里滚来滚去,自得其乐。几番试探下来,元曜发现司风虽然能写会读,但是对于诗赋,那是一窍不通。元曜只好提笔作了一首最简单的五言诗,让司风赏析。“春枕梦新词,竹簟绿桑枝。花落残阳里,不似去年时。”司风读了一遍,圆溜溜眼睛有些呆滞,道:“先生,这首诗写的是春天。”元曜笑道:“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