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可思议地喃喃:“你……你也会受伤?”
“你以为我是不死之身?"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以一人敌万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她一时间不敢回答,半晌才问:“刚,刚才那一招,叫什么啊……为啥你没教给我?”
“没有名字。”时影淡淡,“是我临时创出来的。”
朱颜又噎了一下,嘀咕:“那一招好厉害!教给我好不好?”
“不行,”时影看也不看这个弟子,“你资质太差,眼下还学不了这一招。如果硬要学少不得会因为反噬而导致自身受伤,万万不可。”
“这样啊……”朱颜垂下头去,沮丧地叹了口气。
是的,那时候师父空手接箭,万军辟易,看上去威风八面,其实她也知道这种极其强大的术法同时也伴随着极大的反噬,恐怕只一招便要耗费大半真元。但从小到大,除了在梦魇森林那一次之外,她从没见过师父受伤,渐渐地便觉得这个人是金刚不坏之身。
时影专心致志地写完了信,拿起信笺迎风晾干。
朱颜凑过去,想看他写的是什么,他却及时地将信收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奇怪,却也不敢多打听——师父的脾气一贯是严厉冷淡的,对于她那种小小的好奇心和上蹿下跳的性格,多半只会迎头一桶冷水。
时影将信笺折成了一只纸鹤,轻轻吹了一口气,纸鹤便活了,展开双翅朝着金帐外翩然飞去。这种纸鹤传书之术是术法里筑基入门的功夫,她倒也会,就是折得没这么好看轻松,那些鹤不是瘸腿就是折翅,飞得歪歪斜斜,撑不过十里路。
看着纸鹤消失在风雪里,时影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话说,你到底想要嫁一个什么样的夫君?”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