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过,红粉于修道之人只是骷髅,并非调笑你,真的!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口说我心,此乃是道家‘知常守常’之道,我总不能违心的说你是丑八怪吧?”这时里面的熊六梅叫道:“小道士,让你打个地铺,你怎么没动静?”“这就去……”秦行之站起来冲沈怜儿打了个稽首:“总之,贫道是个正经人,怜儿小姐一定要相信我!那个,我去打地铺了。”沈怜儿哼了一声,不搭理秦行之。内心深处,她未尝没有几分喜悦,被一个俊俏的少年夸奖自己长得漂亮,总是一件得意的事嘛。当然,生气也不是假的,毕竟大家身处土匪窝,沈怜儿还是非常敏感小心的。秦行之很快打好了地铺,又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熊六梅从里间走出来,一边拿着条毛巾擦头发。秦行之满怀期待的以为熊六梅能让自己看到点春光什么的,却发现这位傻大姐穿得挺严实,显然熊六梅虽然稀里糊涂,下意识的也知道遮掩。这是正常的,如果她真有那么傻,早就被山贼们看光了。“睡觉!”熊六梅一把搂过沈怜儿,大笑几声吹熄了灯。但也就那样了,熊六梅果然不是“拉拉”,也许在她心中只要两个人睡在一起,时间到了就有孩子了吧?仔细想想也挺有意思,比如熊六梅其实并不排斥秦行之也上床睡觉,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夫人怀了小道士的孩子?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捉摸的,当男人活着的女人更加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