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钟伯如闻晴天霹雳:“你、你是说,小姐还是只能继续这样睡下去?”“对不起,钟伯。”柳梦璃有些难过地说道,“我什么忙也没帮上。”“不不不,柳姑娘,你千万别这么说!”听柳梦璃这么说,钟伯连忙惶急地摆手道,“要不是你,我还一直以为小姐是生了病,连她被人害了都不知道!”“钟伯,恕我冒昧,”柳梦璃想起梦境中所见所闻,便问钟伯道,“请问欧阳家是不是曾经与人结仇?而且并非中原人?还有,您说过欧阳小姐的父亲,乃是暴毙而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钟伯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对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实道来,“欧阳老爷他是很本份的商人,做买卖五湖四海都要跑的。你也知道,生意做大了,这生意场上难免得罪个谁。可是,也不至于有什么血海深仇吧?不过,说到老爷过世,那真是如同天塌了一般……”说到这里,钟伯的脸色惊恐万分,整张脸都扭曲变形起来:“那是九年前的一个夜里,是小姐先发现了老爷的尸首……那、那简直惨不忍睹!老爷的整个身体上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毒虫,当被人看到时,已经咬得整个头脸身躯面目全非了!”“啊?!”饶是柳梦璃和韩菱纱身具异能,不同一般女子,听钟伯说起这等惨事,也忍不住顿时掩口惊呼起来。“真是太可怜了!”云天河虽然没那么惊恐,却也心有余悸,“这可比我爹还要惨多了啊……”只听那钟伯继续说道:“从那时起,小姐就好像神魂出窍了一样,不吃不喝、也完全不说话。之后没过几日,大概是下午黄昏时刻,小姐她突然就昏睡过去。开始大家还没觉得有多少异样,没想到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醒来……唉,夫人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她伤心欲绝,没过半年便跟着老爷去了……”说到此处,饶是钟伯花甲之龄,见惯了世间风雨,这时候却也忍不住老泪横流。
“钟伯,切莫悲伤。”柳梦璃待钟伯悲声稍减,便道,“我觉得,你家老爷的过世、还有小姐昏睡,这之间绝对不会毫无关系。如今我虽救不了欧阳姑娘,但若是有朝一日,见到那个法阵,我一定能认出来,到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破阵,救醒欧阳姑娘。”“唉!”听到此言,钟伯擦了擦眼泪,躬身深施一礼,“姑娘大恩大德,老朽先在这里谢过了。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很显然,虽然感谢,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