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1小时前,那个新纳没多久的女人,还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卖力地侍奉着,一次准确而又迅速的战斗瞬间发生,其结果就是让他成为一名坐在这里的客人。20名护卫,2个随行贵族,整个车队里除了自己外,没有任何的活口。自己那由严格保密的路线,三支一模一样的扰乱车队,再加上精英护卫所组成的安全体系,就这样轻易的失效了。“我只是……”“我并没有恶意。”望着这些神色失常的老头子,拉尼娜的笑容里充满了恶毒,坐在这里的都是逼迫她下台的主角,“只是欧洲必须统一,否则我们就会在接下来的风暴中彻底沦为祭品。”“殿下,您发疯了吗?我们欧洲血族的基础就是民主。”坐在另一边的中年男子似乎看不下去这种完全被人控制的局面,“而我现在觉得您越来越像亚洲那帮原始人,只懂得专制和暴……”话音未落,他突然发现伫立在拉尼娜身侧的某个身影消失了,一只冰冷拳头已经狠狠打烂了他鼻子。满脸是血的中年男人像是片黑色叶子般在空中反转,还没等调整好姿态,腰间又像是被铁棍命中般,发出了骨骼的脆响。腰椎骨折的男人发出了刺耳的惨叫,拉尼娜不由露出不忍而又同情的神情,举起折扇挡住了眼睛。坐在对方的背上,显出身形的厄尔尼诺放慢了那闪电般的拳头,手上的份量却没半点减弱。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嚎叫声越来越弱,围坐在桌边的几人顿时神情一紧,有几人的眼底不由显出了沉重的血芒。“太野蛮了。”“是啊。”“我可没让你动手。”“为你而战,我的女士。”拦阻方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台词,施暴方一边依然旁若无人的继续殴打,直到中年男子渐渐哑然无声,拉尼娜才从王座里站起身形。清脆的折扇合拢声中,厄尔尼诺像是得到命令的猎犬般停下了动作,从怀里摸出一方白巾擦掉了手上的肉渣。“死了?”神情里满是关切和担心,却不管自己鞋跟已经踩穿了这个倒霉鬼的手掌,拉尼娜转头望向桌边诸人的目光里,却闪过了一丝阴冷。“脑袋没打坏,心脏也没问题,3个月后又能活蹦乱跳了。”“真是幸运。”扇子拍打着手掌,拉尼娜在微笑中拉起了裙裾,纤足猛然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在肋骨的碎裂声中露出了笑意,“4个月。”“哈斯德鲁!”“是,殿下。”突然被人点到名字的老者神情一片混乱,面前发生的这一切,严重地冲击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