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走,就在京师多待上个一两天好吗?妾身定然会设法抽空来看看王爷的。”
司马伦忙道:“不急!不急!本王还有两三天逗留。”
但绿珠已经像一只蝴蝶似的翩然飞走了,司马伦目睹那娇艳的背影消失,脸上泛起了一种异样的神色。
他一个人在室中回味良久,才怏怏地出来。
小杏儿已经捧了一袭新抱过来,色泽、款色、大小都与那袭被酒打翻的一模一样,只是持料更软更佳。
司马伦十分满意,笑道:“你们动作倒真快。”
小杏儿笑笑说道:“现成的材料,几十双手一起动工缝制,比着样子做一下就好了!”
她放低了声音又道:“那腰带丝条上的同心结是绿姐亲自打的,为了这个,我家大人还很不高兴,骂了她几句。”
“这是为什么?”
“我家大人说这种结子不可以随便为人结的!”
司马伦连身子都几乎软了,连忙说道:“那不是害她受了委屈了?真是该死!她怎么说呢?”
“王爷是骂谁该死呢?”
“自然是骂石崇,如何可以对绿珠这么凶呢!”
小杏儿一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绿姐聪明绝伦,很懂得掩饰的,她说王爷的衣眼上原来就是一个同心结于,她不能擅自更改,换了别的样子呀!”
司马伦道:“说得好!说得好!”
小杏儿道:“王爷可千万记住了,回头别说穿了帮,我家大人是很细心的,因为绿姐把王爷衣服上的结子剪
了,无从对证起,绿姐要我来告诉大人一声。”
司马伦笑道:“我记得的,绝不会再害她受委屈。”
来到外面席上,绿珠已换了一套衣服,跟石崇一起向每一席上敬酒布肴。
这是礼貌,每隔一段时间,男女主人总要来周旋招呼客人一下,司马伦本来对这种情况并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自从跟绿珠一度春风后,不知怎的,他开始觉得石崇十分可憎了。
如此一来,他连耽下去的心情也没有了。
看见孙秀与小杏儿在一旁打得火热,心里更不痛快,沉下脸来道:“孙秀,起来,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