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石崇被他这么一夸,心中的难过倒是减轻了不少,笑着道:“王爷谬赞!这其实是小妾的主意。”
司马伦笑笑说道:“季伦,尊宠必是个很聪慧多才的女子,那天有空,倒要去就教一番了。”
石崇道:“不敢当,回头叫她来拜见王爷!”
“怎么?她今天也来了?”
石崇道:“因为圣上今天也要来,下官怕没有什么好东西接待圣驾,刚好小妾排练了一出新的歌舞,故而也叫她献技娱圣。”
司马伦微感讶然地道:“皇帝真的要来?”
石崇道:“是的。”
司马伦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季伦,你可真有面子,居然把皇帝也给搬了来,难怪我看见王浚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这次的宴会,不但在气势上压倒了他,连客人也比他光彩多了。”
石崇忙道:“这是相国的面子。”
司马伦笑道:“季伦,算了!别再客气了,光凭王浑他一个人,大家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
今天若说只是王浑一个人请客,连我都不会来的,更别说是皇帝了!大伙儿可是冲着你来的。”
石崇忙道:“好说!好说!下官可不敢如此放肆!”
司马伦道:“季伦!你别客气,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你也别介意开罪王家的人。他们虽然是当权,但天下仍然是我们姓司马家的,只要我们弟兄个个支持你,谁也不敢动你分毫的。”
这话倒也不假,目下这些亲王个个都割土分疆,据立一方,他们虽受朝廷节制,只是个名义而已。
自己一样有个小朝廷,手拥兵马,为数虽不足与朝廷相抗,可是他们几个弟兄之间互通声气,结为党援,照样也是举足轻重的力量,连皇帝对他们也得客气点。
司马伦的话已明显的表示在拉拢他了。
石崇明知道人家是看中了自己的钱,可是这些外藩的胃口并不大,不像王浑那样难以满足。
何况能够多一层外力总是好的,那将使自己的地位更稳固。
还有,这种邀请是不容推辞的,若是启怒于彼,则王浑也好,皇帝也好,都不能庇护自己了。
这些藩王们耍起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