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谱,在你的心意,以为这剑谱原是你派之物,只要不是云舞阳亲授,那你学了也是心安理得,是么?”上官天野点了点头,毕凌风道:“云舞阳为什么要将你关在石室之中,那还不是有意要成全你!”
这本来是极易明白的道理,但上官天野素无机心,而又一意要练成本领自己复仇,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起,顿时神沮气丧,毕凌风道:“何况你要练成本领,最少也得十年,云舞阳若是早死了呢,没人送食物给你,那你也不出石洞吗?你真像一个倔强的孩子,一时兴起,就不再想及其他。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个倔强的孩子。你要亲自报仇,那也不难,我管保你三年之内,便可练成绝技!”上官天野道:“不,我不能拜你为师!”毕凌风哈哈笑道:“我岂会勉强你拜我为师!”
上官天野道:“待我回到武当山禀明本派长老之后,他日若还有缘相遇,那时再请你老指点武功。”须知在武林中的规矩,改投明师,那是一件大事。但若只是以私人情谊,传授几手武功,其间并无师徒名份的,那就不算违反门规。不过上官天野乃是掌门弟子,所以纵许只是私人之间的切磋,也得禀明长老。
毕凌风笑道:“你要禀明长老,何必要回武当山去?贵派的五个老头儿一直就在你的身后,你不知道么?”上官天野愕然回顾,道:“什么?五位师伯师叔都来了么?”毕凌风道:“你前脚下山,他们后脚就跟着出门。现在只怕正在山前跟云舞阳要人了呢,你要见他们么?”毕凌风所料不差,这时武当五老正在以“五雷天心掌法”合战云舞阳,上官天野侧耳细听,还隐约可以听到五雷天心掌独具的风雷之声。
上官天野一片茫然,十分不解,喃喃说道:“他们怎知道我是到贺兰山来找云舞阳?为什么不与我说明?暗暗跟在我的后面?”要知他受了师父牟一粟的临终遗命,向云舞阳索回剑谱,这事情极为隐秘,他从未向任何人露过半点风声,只在下山之前留下一封密信,请智圆长老在一年之后才开拆的。这也是牟一粟临终时的吩咐,用意在于顾全亲戚的情谊,若然云舞阳善罢干休,交回剑谱,那么上官天野在一年之内必定能回到武当山,那封密信也就可原封取回焚毁,这样便连武当五老也不知道此段情由,免得与云舞阳留下芥蒂。若然一年之后不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