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于婕才插手此案的,你为什么还要助我?难道她杀了你,你就不恨她?”
那人影喟然一叹:“恨?我为什么要恨?她只是割了我的头吧。那天你不是也在桥上?其实,在她杀我之前,我可能已经死了。割不割一个头,旁人看来虽惊骇,对一个死者却又有什么不同?——她再杀不杀我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头罢了。”
韩锷一愣,知道那人已讲到重要关节之所在。却只听那人幽幽渺渺地道:“那血,那血,你只注意那血好了。”
他声音忽转凄历:“毕竟那血——曾经是热的!”
韩锷还在等他说下去,可半天不闻人声。他走过去一看,只见那人影已经软倒在地,一丝生气也没了。那不再象是什么幻术,而只是一具无头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