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尿,岂不大大好玩……”
韩锷气哼哼地哼声道:“要给人捉住了,把你那好玩的家伙割了,留在宫里当太监,那才真真正正算个好玩了。”
小计冲他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两人正低声絮语,那车子已然行到关卡,想来车中之人位份甚尊,那关卡上人拦也没拦,由着那车子**。
那旧校场离这关卡不过里许,旁边早备了停放车马之地。车子停稳后,韩锷与小计听到车内人下了车,又等了一会儿,见四周悄无声息,才轻轻从车轴上翻了出来。余小计四顾无人,偶有一两个马夫,却也没看到他们,他们此时大可装得正常进入的样子大摇大摆,开口笑道:“这车主倒好大威风,看来是今天朝廷派来的大官。却不知是谁?”
他一说,韩锷不由就向那车门前晚上用来照明的灯上望去。然后他脸色微微一变,小计一抬眼,只见那灯笼上写了“杜府”二字,当即噤声。韩锷怔了下脸色方转过来——这杜府是不是方柠的那个杜府?如果是,那她们家来的又是谁?不知可是她的老父?
不远的校场边,搭了几个棚子,一望而知那是给主考之人坐的。韩锷牵了小计,不愿惊动诸人,让人认出来,悄悄就向人多处行去。可远远一眼,已见到那校场边旁观之席上,却颇有芙蓉园中与会之人。小计眼也尖,低声道:“锷哥,好多相好的。”韩锷皱了皱眉,停下身。他们这时正行到那卷棚旁边。他缩身一退,就退到了那卷棚之后。韩锷打量了眼那卷棚,看上面避不避得住人,却不由皱了下眉。那高处明敞敞的,断不能藏身隐避。心下正自忧烦,却见不远处那校场边上有一个刁斗——所谓刁斗,却是个高高的旗杆上悬着一个小木阁,以为眺望之用。韩锷眼睛伶俐,心思快捷,一望之下已打定主意。四顾了下,忽听校场外一阵马蹄疾响,来得人好有风势,吸引得场中人人抬眼去看。好时机!他再不迟疑,身子轻轻一耸,已带了小计向那旗杆上一跃而去。
他这一招大是行险。满场之人,几乎??俱是技击好手,如不是他自信身法快捷,一瞬间就可以腾上那数丈之高的刁斗之内,倒未免大是冒失。
那刁斗内本有个小兵,这时也正把眼向校场口望着,韩锷在他身后跃落,伸手一点已点倒了他,接着伸手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