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那个抄秘方的纸,更不会给你,我想清楚了,八宝酱菜方,不卖。只传给德才兼备的女儿。没有这个人,那方子就作废,失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这么简单!”
宏宇不满,说:“所以说你就是没文化,不懂得怀柔,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吃什么拉什么。”
老妈在厕所里蹲着,家喜还在外头磨。“妈,那方子你早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方子找不到,你就背给我,我记着呢,你说,我记。”
家喜不耐烦,“崩废话了。方子都没了。”
美心无欲则刚,“我谁都不靠!”用脚踢老六屁股下头的凳子,“让开,我要上厕所。”家喜只好列开点缝,美心侧身过去。
宏宇说:“你要方子,方子是不是在妈那,那你是不是要稳住妈,那你是不是该去找妈,妈一高兴,没准就把方子给你了,现在好,弄得鸡飞狗跳,也没拿到。”
家艺没空跟她耗,扭身先走。家欢对家喜,“老六,你别过分的事,走了。”说罢也抬腿走人。屋子里只剩家喜和美心母女俩。家喜死死咬住,“妈,您就把那方子给我看看,我以前说的话都没变,你看看上头那几个,有谁靠得住?妈您最后还是靠我。”
“我再说一遍,方子没了。”
家艺笑说:“想吃容易,厨房坛子里有的是,你叨两块,也不用麻烦做了。”美心拿着苍蝇拍子往外赶人。家喜搬着个凳子坐在门口,今个她下定决心,拿到方子才收工。
“没了?”
家喜慌乱,“没有的事,说了是我婆婆想吃。”
“妈当着爸的面,烧了。”
家艺问家喜,“老六,你这天翻地覆的,就为找那个方子?几个意思?方子又有人买了?值钱了?说说,别藏着掖着。”
“听着怪瘆人。”宏宇啧啧,又说,“还有第二点要批评你。”
家欢插嘴,“你本来还说给妈养老送终呢,不也变卦了?你能变,妈为什么不能变?”
“有话说有屁放。”
“妈——!”家喜也毛了,“这是干吗,演大长今呢?就一个方子,本来说好传给我的。”
“注意孩子。”宏宇柔声。他对家喜这一胎寄予厚望。“妈说了,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