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张思柔道:“还是找你的,你刚才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夸下海口,如果输了,名字倒着念呢!”
“无所谓,倒着念就倒着念,我不理他们就是了!”
陈洛不是个特别在意别人目光的人。
他来这里,最主要是因为张思柔在,其次,才是跟这些人交朋友,拓展自己的朋友圈,为将来经营资本帝国,打下基础。
“不行!我不能让你输,你快说,你要寻的宝是什么?”
“诗集。”陈洛一边说,一边在一面墙壁旁的书架走去,边走边问,“对了,那个陆明昭,他是不是喜欢你啊?我觉得他对我敌意挺大的。”
张思柔边找诗集边道:“他可不喜欢我,他喜欢……咳咳……算了,不能说。”
“陆家有做什么生意吗?我看那姓陆的,穿得相当讲究,这种讲究,都要追赶上三皇子了!”
陈洛询问。
张思柔笑着道:“你眼睛倒是挺毒的,你看得没错,陆家虽不经营,但不代表他不富裕,听说陆明昭的几个仆从,垄断了京城的铜镜市场,富得流油,我们这些人出来玩,都喜欢拉着他。”
陈洛错愕。
铜镜?
垄断?
他问出不解。
张思柔便解惑道:“虽说咱大乾的铜矿,开采权在国,私盗死刑。”
“但,那些铜矿都已经陆续被陆家掌握,出几成,价几何,可操作空间太大了。”
“上至尚方令,下至考工室,甚至民坊,陆家控制了整个铜相关产业的八成,不富才奇怪吧?”
张思柔说完,从书架中翻出一本诗集,看了看不是,又塞了回去。
陈洛则开始回忆,陆明昭对自己为何产生敌意。
难道,这次查死的陶谦,间接让陆家的铜矿,受到了挑战或冲击?
户部出那么大的事情,等于陆济元这个尚书,受到了极大的权利限制,因为要割舍部分利益,因此,让他产生敌意?
越想越有可能。
陈洛看着张思柔,忽然说道:“怪不得看着贵气逼人,原来是家里有矿,好羡慕啊!”
张思柔白了陈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