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拜托,我只是很累了,想安静一会儿,至于晚上的事情,不过是我看那个小子不顺眼,和你没一点关系。”安夕摇头,不信。“懒得和你废话。”卫梵走人。“那些人是京大附属的毕业生。”安夕追了上来,提醒了一句。“那又如何?”卫梵反问。“我打听过了,你也要参加京大的考核,所以很可能遭到刁难!”安夕很自责,京大附属可是名校,没有人会招惹他们,卫梵为了自己,可能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嘁,惹火了我,我让京大附属的毕业生一个都考不上京大!”卫梵不是过嘴瘾,每年的考核,都有野外场次,如果他铁了心要捣乱,以他的实力,至少有七成的京大附属考生要止步。“不要,不要为了那些人,毁了你的前途。”安夕惊到了,眨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双手合十,看着卫梵,满满的都是哀求,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会内疚死的。“好了,我没那么蠢,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卫梵烦透了。“啊?不用!”安夕连忙摆手。“现在是凌晨,你看大街上还有人?”要是这个女孩出了事,卫梵会自责,毕竟人家是为了给自己道歉才滞留到深夜。“真的不用。”安夕急哭了,怎么又给人家添麻烦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卫梵不耐烦的催促。“哦!”看到卫梵生气,安夕胆怯地缩起了脖子,跟在后面,落后了两个身位。一路无话。“你家在这里?”走过了红灯区,安夕停在了一家私人诊所前,卫梵惊讶的发现,几天前,他还和六爷来过。“嗯!”安夕敲门。卫梵打量这个女孩,果然,就是那天中年医生旁边,戴着口罩的长发少女,她的眼睛发黄,透着一种不健康的颓弱。砰!房门打开了,一个头发比鸡窝还要乱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拿着一柄断掉的斩医刀,像护食的野狗,盯着卫梵。
“小子,再看我的女儿,就把你的眼球挖出来!”“我走了。”卫梵耸了耸肩膀。“爸爸!”安夕埋怨。“安医生,快点吧!”一个男人背着灭疫箱冲了出来,满脸哀求。“小夕,爸爸要出急症,你晚上锁好门,小心点。”安图叮嘱完,路过卫梵的时候,一把拽向了他的领口。啪!卫梵拍开了安图的手。“告诉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会把你切片,磨碎了,再冲进下水道。”安图威胁完,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对不起。”安夕道歉。“我理解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