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玉儿绕住宅后去。
水玉儿展开精神力,之后面色凝重的低声说道:“陵二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徐子陵在前面点点头,大惑不解道:“附近的几座房舍,均布有暗哨,监视香府的动静。反是香府本身死气沉沉,像宅内的人早迁往他处,只馀几点***。照道理香玉山和我们的关系仍未恶劣至如此地步,就算收到云玉真的飞鸽传书,尚未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水玉儿沉声道:“眼前的布局分明是个陷阱,还似是针对我们而设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素姐那里出了问题。”
徐子陵加快脚步,面色凝重地从后院墙脚处,贴壁翻入宅内。
水玉儿无奈的皱皱眉,她总要给他打点预防针,其实他心里也一定明白,就是不肯往这方面想而已。右脚一点地,轻飘飘的随着徐子陵的身后而入。
蓦地,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从一座小楼的二楼传来。
徐子陵虎躯剧震,哪还按捺得住,立即扯下面具,腾身疾起,穿窗直入。
水玉儿暗叫不好,也立刻飞身而上,穿过窗子,就看到徐子陵扑在榻沿,热泪盈眶,而素素俯坐床上咳得昏天黑地,每咳一次,手上的巾子便多上几点触目惊心的鲜血。
水玉儿见徐子陵伸出手要在素素的身上输入真气,立刻也不管附近有没有人在,急忙叫道:“慢着!”
徐子陵和素素愕然的向她看来,水玉儿忙摘下竹笠,解释道:“不能贸然输入真气,你当你的长生气是百病可医的吗?先让我来看看。”原本的命运,只要徐子陵输入真气,素素就不可避免的逝去,这点让水玉儿大惑不解,此时正好让她仔细看看。
跪坐在床榻边,水玉儿拿起素素已经瘦弱到只剩下骨头的右手,装模作样的把脉,暗地里施展“白眼”向素素身上的经脉细细看过去,面色越来越凝重。
徐子陵担忧的问道:“玉儿,怎么样?”
水玉儿凝神,脸色严肃的问道:“素姐,你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现这个症状的?”
素素咳嗽了两声,虽无法回答,但是仍点头示意水玉儿说的正确。
水玉儿看着素素体内瘀结的经脉和血块,有些已经渐渐发黑。即使她没有见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