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掉脑壳,人类都知道要怎么选。
于是他重新打开了话筒,准备迎接自己那悲惨的未来。
“商量好了?那么派克,我知道你在旁边,你听着,我要你先摸清德里克家族的底细。
我目前所知道的,就是他们有一个帮派,替他们处理许多事情,我要你毁掉他们,然后我们的石油才能流到地下去”
“行,留几个活口?”
“最好避免杀戮,就算杀了,也找好替罪羊”
“而你,沃尔森”谢恩叹了口气说到
“尽你可能,配合他。”
“我…知道了”
“剩下的就看你们了,而我们的终极目标,是摄政王,接着……”谢恩顿了顿,接着坚决的说着
“刺杀女皇!”
………
惨白的虚日浮在正上方,可被铅灰的云彩遮挡,于是可怜的一点光芒也不能投进城市。
雾气在弗林沃城的窄巷间流淌,像某种活物般缠绕着砖墙与铁栅。
阳光被高耸的烟囱切割成碎片,洒在潮湿的鹅卵石上,这块人类曾经的珠宝,现如今是如此的灰暗。
她来了。
山羊头骨在阴影中浮动,呼吸声自下方传来,漆黑的衣料擦过墙角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悄声前进着。
三箱私酒,藏在屠夫后巷的水沟里,那是一种称作瘟疫酒的…恶心玩意儿
在瑟芙妮娅看来,那就是酒里面泡了只死老鼠,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而雇主要求她捣毁这批货。
两个打手倚在锈蚀的管道下面赌牌,桌上堆着硬币和纸币。
脸上有疤的人,眉头皱的很深,左轮就放在他拿着牌的手边
“芜湖~同花顺~嘿嘿嘿嘿嘿…”他对面的同伴笑着,于是摊牌,将钱财纳入囊中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他手上也有一副同花顺…
“你嘛死了是吗?!这也出千?!”他将纸牌砸向同伴的脸
而嬉闹的话音戛然而止,山羊头骨从他们头顶的阴影中浮现,纵身跃下,右手匕首划过一人喉管
于是桌子被打翻,钱财与纸牌如蛾子一样飞舞在空中,那把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