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行统1出账的。那其他的费用呢?乡镇的情况我也了解1点,这1上任,拜码头是少不了的,费用怎么办?”
庞伟元原来是1个大支行的副行长,因为超2胎被降职,1点工作热情也没有,何况在花桥这样的穷地方。好歹混了将近两年,才脱身。
庞伟元知道屈亦成在营业部时,不但帮了自己的老婆完成了业绩,拿到了全额绩效工资,而且分奖金时,也以自己家困难为由,让江文萍多分了5百块钱,现在老婆还说屈亦成好。
庞伟元点燃1支劣质烟,低头吸了两口,叹气说:“唉,老弟,说实话,这花桥所迟早关门的,弄不下去的。池小王8多,你看这些人,哪1个不上有点背景的,谁也不服谁的。你说以业绩论英雄定收入,还不翻了天。”
屈亦申自己不抽烟,包里却放了1条蓝“芙蓉王”,拆开了递给庞伟元1包,庞伟元知道这1包的钱,可以买1周自己抽的烟,就舍不得拆开抽。他举举自己手中的烟,又说:“除了段国庆是老实人,又是全所的业务骨干,其他的人,呵,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说到费用,现在还欠着外头的账哩,账上没有1分钱。欠多少,你问1下庄丰。”
屈亦成见老庞这样子,平日没有少受气,打消了请他带自己拜访镇领导和客户的念头,就说:“那晚上庞主任同大家1起吃个饭,告别1下。”
庞伟元忙摇头摆手说:“算了、算了,我要赶回去,家里事多,还要去保卫科报到。”
屈亦成也就不留他,叫了庄丰,1起上到2楼,把金库钥匙和1枝锁在保险柜里的56式半自动步枪办了交接。
庄丰指着楼道东头说:“那间房间以后就是屈主任的。”
送庞伟元出门,望着他往长途汽车站的方向慢慢走去。
屈亦成这才发现,除了段国庆双手握了庞伟元的手,也没有说话。所里其他的人,竟然没有同老主任告别的意思。
他把庄丰请到办公室。
庄丰架着2郎腿,靠在木沙发上笑道:“小屈主任真是年青有为呀,我是久闻大名了。”
屈亦成不经意1皱眉,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说:“庄主任,下半年我们花桥所怎么干,你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你在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