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瘪的样子,心里很爽,谁让他们合伙骗我。
我悠然地站在沙岗高处,看着天边棉絮的白云,装出一副寂寞高手的样子:“看来,这次我们要和机关打交道了!”宋旭东警觉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发现?”
我用脚踢了踢架子正中央的沙子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立刻被踢了出来,是一只鞋子。宋旭东立刻想到了什么,赶紧叫来几个人,大家就在踢出鞋子的地方一阵猛挖,一个纸板箱立刻被挖了出来,纸板箱里一个大活人脸上套了一个过滤罩,隔绝了声音也保证了他不被捂死。掀开过滤罩一看,就是那个刚刚消失的倒霉蛋——侏儒张老娃。
他一见柳老爷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恁大个男人抽抽搭搭地开始说起来。原来,他侄子的红薯窖就在秋稷寺沙岗下面不远的地方,他刚刚下到红薯窖里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但是这个季节下红薯窖很正常,所以也没人注意,可是他刚踏进庙会的地界,一只彩旗正打在头上,四只狮子不由分说就把他围了起来,然后糊里糊涂就被拉了起来。
我看了看架子下的那个坑,跳下去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的沙壁,看来这个坑倒不是仓促挖成的,而是有人事先挖好的,挖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藏人。
“那是为了什么?”宋旭东很不解地问。
“他们在确定一件东西。”我不是很有把握,所以略显迟疑。
“什么东西?”宋旭东打破砂锅问到底。
“镇陵龟!”老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有人也在找地宫入口,传说每年的庙会时节地宫入口的镇陵龟就会爬出来,找到镇陵龟,就能找到地宫的入口!”
我虽然看出来这个坑是在找东西,但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以前听爷爷说过,好像很多建筑在打地基的时候,就是把一只乌龟压在房子或者是大殿的廊柱下,用玄武来镇邪气,永保建筑的平安。
“简单,用猪肝或者鸡块当钓饵,用铁丝多摆放几处,引乌龟出来!”我自以为出了一记高招。
谁知道老柳头用看见鬼的表情看着我,赵家俩孩子强忍住笑,宋旭东无奈地摇头:“刚才还说你上点路,谁知道你还是胡碴!”他说得我脸一红,“你听说石龟能吃猪肝和鸡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