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那模样,那神情,那眼神,和我们俩刚才互相看到对方身后背的人是一模一样。
我当时腿就软了,顺着宋旭东的身子就往下出溜,谁知道他比我还不济,也抖着往下软,这个时候地上那个八字胡却异常矫健地一纵而起,伸手扶住了我俩。
看着他的八字胡,一点也不感觉猥琐了,反而觉得甚有男人味,我的那个心啊,跳得跟重锤抨击一般。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许多人,包括上午那个管事大叔和在庙会上见过的中年妇女。
那个管事大叔看了一眼半开的棺材口,又看了一下摇摇欲坠的我们俩,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手指了指棺材又指指我们,无奈地喊了一句:“我的老叔啊!”说完一跺脚抱头就蹲下了。
那个从棺材里冒出头的老头儿无奈地说了一句:“我尿憋不住了!”这时候旁边赶紧有人去搀了老头儿出来如厕,剩下的人则把我俩团团围住,目光深邃。
我们俩有点傻眼了,本来还吓得哆嗦成一团跟筛糠似的,这会儿也开始慢慢回魂,觉得身上温度开始慢慢往回升。
等众人把老头儿扶回来,我们才搞清楚,他们认错人了,把我俩当成了另一伙人,而老头儿装死的真正目的也是要骗过另外一伙人。我们俩一潜进灵堂就有人发现了,他们以为是另一伙人悄悄来探老头子是不是真的去了,所以故意撤去了守灵的人,让我们自己开棺验尸也好打消我们的顾虑,哪知道老头子在这关键时刻憋不住尿了,敲棺材给信号要出来尿尿,这才演出来一部活诈尸的闹剧。
当得知我是老娄家的孙子时,老头儿的脸色顿时缓和起来,众人也流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意思,老柳头说起来还是和我爷爷有些交情的,拉住我好一顿亲热。老头儿话也挺多,虽然有点老朽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十分可爱,可是想到刚才我们俩却分明看到了老头儿的离魂出魄,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心里不禁又一沉。
这个老头子真的是当年虫王的后人,可是他们恪守祖训绝对不炫耀技巧,专心务农,心甘情愿地做一介普通老百姓。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又把他们重新推进了是非的旋涡,以至于到最后演出来假死活祭的闹剧。
柳家老爷子身体康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