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话。
一直等老人走远了。
九叔才叹了口气。
“这世上从来不会缺少苦难。”
“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困难的发生，却无法阻止。”
九叔声音低沉。
听上去像是在感慨人生。
随即，他看向王坚。
“山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坚道：“那座山是一具巨大的尸体。”
九叔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王坚继续道：“那具尸体已经复活了。”
九叔：“？”
王坚道：“很难置信，但不得不信。”
“刚才的老头，在梦里看到的牛头。”
“就是那座山的尸体。”
九叔神色恍然。
不过到底是九叔，一下猜到了些细节。
“复活不可能一蹴而就。”
“它复活到什么程度了？”
王坚道：“不清楚。”
“骨架光泽恢复地差不多了。”
“但内脏一颗没有，不清楚会怎么样。”
九叔神色凝重。
“如果没有足够的生命去提供精华，它不可能凝聚出内脏来的。”
“最终只会以骨架的形式复活。”
“不过，这东西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复活了？”
九叔神色诧异。
王坚道：“不清楚。”
“它的复活有些诡异。”
“就连我说他儿子在我家里，它都没什么反应。”
九叔：“？”
“它儿子在你家里？”
王坚一摊手，“看吧，您一个外人反应都这么大。”
“它身为亲爹却没有反应。”
九叔：“………”
“那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它去做。”
“它到底打算干什么？”
九叔也不禁陷入了疑惑。
王坚一同开始思考。
九叔诧异道：“合着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那牛头人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