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我进到镇子里，本来是想发泄一下自身欲望，却看到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进了你家里，然后我就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林老九家附近的几个人我都知道。
我很清楚，你是个傻子，一个傻子大半夜找一个姑娘进家门是为了什么？
我很好奇，所以跟了进去。
可是进屋后，我只看到了你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姑娘。
而看到熟睡的你，我便有了自己的想法……”
散运符就是这么来的。
王坚虽然消除了一个疑惑，但另一个疑惑却在心中冒头滋生。
姑娘？
哪里来的姑娘？
王坚很确定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半夜姑娘进家门”的片段。
而黑袍鬼师看上去也没有撒谎。
那么这个姑娘到底是谁？
大半夜进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想要干什么？
疑惑萦绕在王坚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很清楚，这个疑惑是黑袍鬼师无法解答的，所以也没必要去问。
“好了，现在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是不是该聊聊，你为什么不是个傻子了？”
黑袍鬼师盯着王坚的眼睛，想要从眼神里捕捉到什么。
可是令他失望了，王坚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这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好像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但黑袍鬼师很清楚，这个人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越是看不出端倪，越是令人恐惧！
王坚笑了笑，道：“你这话问得好奇怪，那我问问你为什么是个人？”
黑袍鬼师一时间语塞。
“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是个傻子？”
“装疯卖傻而已。”
“为什么又不装了？”
“狗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再装下去，可就成真孙子了！”
黑袍鬼师愣了一下，“你说的狗……”
“是你。”王坚微笑道。
黑袍鬼师笑了，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