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在谷地中，第九道天雷终于落下。
这道天雷不再是狂暴的攻击形态，而是化作一枚古朴的皇冠，带着煌煌天威缓缓压下，所过之处空间都在扭曲。
这是九五破皇劫的最后一重考验，蕴含着极境的皇道法则。
“凝神静气，接纳皇道法则！”
小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这是天大的机缘！”
沈重山依言放松心神，任由皇冠形状的天雷落在头顶。
皇道法则涌入体内，与圣道战气完美融合，气海中的战气瞬间暴涨，在他体表凝聚成金色的战甲虚影。
乌云散去，阳光洒落，沈重山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金光一闪而逝，外罡极境的气息如潮水般扩散开来。
炼狱塔内的吴敬等人见状大喜，林长老笑道：“成了！少主成功突破极境了！”
“算是有惊无险了。”小昊嘴角微翘，“如今你也是四禁圣灵了。”
第九道皇道天雷消散的刹那，谷地上空的乌云如潮水般退去，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沈重山身上镀上一层金辉。
他缓缓收势，圣道战气在体内奔腾一周后归于气海，周身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疤痕都未留下一丝。
“成功了...”沈重山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力量。
外罡极境的壁垒彻底破碎，圣道战气在经脉中流转自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龙吟般的震颤。
他低头看向双手，掌心泛着淡淡的金光，肉身血气涌动如江河奔涌，皮肤下隐约可见金色的气血脉络，正是“气血如龙”的肉身异象，此刻比突破前磅礴了十倍不止。
“好家伙，这肉身强度快赶上天阶灵器了。”
小昊的灵身飘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眼中满是惊叹。
“圣道战气果然霸道，不仅破了极境，还把你的肉身淬炼得更上一层楼。”
沈重山活动着筋骨，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让岩石微微震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天地间的灵气变得无比亲和，呼吸间便能吸纳大量灵气，这是极境修士独有的待遇，可惜的是，身体依旧无法储存多少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