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分无奈。
“三体人不希望罗辑出现长时间的思考,如果思考时间超出了某个阈值,那么就需要组织的人设法去打断他的思考。”
“比如?”罗清又问。
希帕蒂娅毫无保留的开口:“在过去的六年里,面壁者罗辑总共触发过23次思考阈值超限警报,这些特定情况下产生的思考引起了三体人的恐慌,他们会勒令组织,去想方设法的去打断罗辑的思考。”
“伊甸园的防守那么严密,你们是怎么打断的?”
“硬的不行来软的,各种方式都有,组织里聪明人很多。”
希帕蒂娅举了几个例子:“比如雇佣村民在伊甸园附近引爆一个大爆竹、或者飞些安全的无人飞艇进去撒广告、或者劫持电视节目放黄片、又或者是派人伪装网络喷子和罗辑吵架。
我们偶尔还雇用女人,打着环保主义的旗号裸奔冲入伊甸园抗议、也用电子芯片控制羊群冲入伊甸园制造羊群入侵、用音波武器引发过壮丽的雪崩、甚至自毁ETO某成员的私人卫星来制造流星雨,只要能打断面壁者罗辑的思考,我们无所不用其极。”
罗清越听越震惊。
这ETO的花活挺多啊。
怪不得罗辑搁这住了六年,什么也没想出来。
想的明白就有鬼了。
希帕蒂娅抱着罗枕星继续说“除了突发事件干扰之外,组织也制定了很多隐形干扰手段,比如制造他感兴趣的新闻来吸引日常面壁者罗辑的注意力。
又或者是从庄颜身上入手,鼓吹某某画家画出了一幅惊世之作,通过吸引庄颜的注意力来间接打断罗辑博士的思考。
等星星出生后,组织打断他们思考的方式就更多了,家庭对于面壁者罗辑是一个拖累,PDC虽然认识到了这一点但却没有改变,这给了组织很多的机会。”
罗清惊讶于这个挪威姑娘的坦诚。
如果自由派都是希帕蒂娅这种人,那或许可以争取一下,就如当初争取幸存派一样。
罗清沉吟片刻:“你们还有更直接的手段吗?”
“有的,但不是组织,而是三体人直接出手”希帕蒂娅点点头。
罗清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