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号小了点儿。”他用牙撕开包装,俯身下来,“问题不大。”
她被他拽着脚腕拉了回去,浑身粉白娇嫩,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那,小了,那会怎样……”
“因为差得不是很多,风险不会有,就是会有点勒。”
邵临附在她耳畔打趣:“勒的紧,可能身寸得比平时快。”
童云千捂着半张脸,露出的双眼淌着止不住地赧意。
“你,你别说了……每一句正经的。”
“成,不说了。”他给自己戴好,拉开她挡脸的手,细细吻上她的脸:“干正事儿。”
童云千晕晕乎乎中往下看了一下,吓得立刻叫停:“等等,等等,你这些年都吃什么了啊?”
邵临扶着,挑眼看她,已经绷到额头冒青筋了,没空理她这些有的没的,欲要让闪电穿堂而出。
她看着两人赫然的体型差,吓得恨不得把小桃花缩起来,“不行,我觉得我还不够……撑不住你……”
“又不是头一回。”邵临忍够了,压着她的额头,按住她的腿,“想想以前你是怎么受住的。”
“忘了?不仅受得住,还吃得欢呢。”
这句臊人的话出来的瞬间,他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童云千失声了,指尖死死扣进他的臂肌中……
…………
…………
时间在激烈中模糊了观念,空间也随着喘息与动作变得扭曲和狭窄。
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
与以前不同的是,邵临埋进她情感深处的那一刻,他靠在她肩头很久都没动。
一个是给她足够的缓和时间去适应他的恐怖。
第二个。
他没动,就这么静静地与她融着,好像漂泊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处,有种激情之外的,失而复得的踏实。
童云千在他这段静止的时间里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心中更加跌宕,尽管吃得很艰难,仍旧伸出手,将他抱得更紧。
或许,这四年里,他过得也很孤独。
短暂的温存和适应过去,邵临回到寻常的磁场中,对重归于好的她展开几乎是报复性的掠夺,他像个疯子一